“靳恒,我終究找到你了。”
“夠了,你該回家了。”
屋裡冇有開燈,隻要窗外一盞如有似無的路燈投出去幾縷光芒,暗淡的屋子裡,晏殊青白淨苗條的身材像是發光一樣,泛著一層瑩潤的光芒。
那人一步堵上來,“你他媽還來勁了是吧,信不信我――”
端澤扔下一個字,拽著晏殊青就往外走,此時四周人再也不敢禁止。
可現在……
晏殊青看不到他的神采,吸了吸鼻涕把腦袋埋在他的肩頭,滾燙的耳朵貼著冰冷的臉頰,過了好久,乃至於端澤覺得他睡著的時候,他自言自語道,“下雪一起走就是白頭偕老了……”
混著酒氣的溫熱氣味噴在耳後,讓端澤身形一緊,喉結不自發的轉動了幾下。
生硬的收回擊臂,他掰開晏殊青壓在腰間的腿,剛一起身,晏殊青整小我把他當作床墊似的壓上來,埋在頸間啞著嗓子嘟噥,“……胃疼……難受……我想吐……”
端澤抬手就要砸暈他,誰知埋在他脖子裡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語道,“……疼……頭好疼……”
窗外又下起了瓢潑暴雨,豆大的雨水嘩啦啦的拍打著窗戶。
一聽這話,晏殊青俄然悶聲笑起來,“……天冷怕甚麼……你走那天比明天冷多了,漫山遍野都是雪,冷風跟刀片似的往脖子裡鑽,我說你先走吧,彆管我了,你還賴著不走跟我鬨脾氣……哈哈……”
晏殊青一邊嘟噥,一邊難耐的蹭著枕頭,此時酒精完整在身材裡揮收回來,他的臉上一片潮紅,乃至伸展到了脖子和胸膛。
說完這話,他伸手去搶本身的酒瓶子,身形一歪撞在端澤的肩膀上。
柔嫩的嘴唇在指尖留下溫熱的觸感,如同一道電流直接竄入四肢百骸,讓端澤身形一震,猛地抽回胳膊,腦袋裡刹時嗡嗡作響。
“!”艸!
晏殊青彷彿認識到本身身上也一身肮臟,不知甚麼時候把本身脫了個精光,正會兒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嘴裡無認識的收回輕哼。
端澤的呼吸驀地一窒,剛纔在路上被強壓住的火氣再次湧了上來,他艱钜的挪開視野,腦袋不斷地嗡嗡作響。
說著他暈頭轉向的就往酒吧裡闖,被端澤一把抓返來,死擰著眉頭說,“你是不是碰上個男人就來這一套?”
笑聲帶著滑頭和調皮,讓端澤的腦袋嗡嗡作響,下一秒他感受本身被甚麼濕=滑暖和的緊緊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