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澤抬手就要砸暈他,誰知埋在他脖子裡的晏殊青俄然喃喃自語道,“……疼……頭好疼……”
內心煩躁的短長,端澤目光冷凝的看了晏殊青一眼,“我說了你認錯人了,我不熟諳你說的甚麼靳恒。”
這話說得顛三倒四毫無邏輯,又顯得有點傻氣,端澤很淡的勾了一下嘴角,懶得跟耍酒瘋的人普通見地。
基地裡有的是標緻大=波的雌性和柔嫩美麗的從命者,隻要他情願,首級不會對他們有所鄙吝,可他向來對此不感冒,乃至甘願本身脫手,也對這些人提不起興趣。
“……熱……空調……翻開……好熱……”
他一拳還冇等揮出去,端澤就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拳頭,猛地一擰,隻聽“哢嚓”一聲,那人大呼一聲,整隻胳膊都脫了臼。
窗外又下起了瓢潑暴雨,豆大的雨水嘩啦啦的拍打著窗戶。
一聽這話,晏殊青俄然悶聲笑起來,“……天冷怕甚麼……你走那天比明天冷多了,漫山遍野都是雪,冷風跟刀片似的往脖子裡鑽,我說你先走吧,彆管我了,你還賴著不走跟我鬨脾氣……哈哈……”
他終究爆了粗口,揉了揉額角,任命的揹著人持續向前走去,冇重視到身後的人悄悄翹起的嘴角。
這個擔驚受怕的反應明顯媚諂了端澤,他節製不住翹了一下嘴角,“再耍酒瘋我就直接把你扔到河裡。”
他用力掙動手臂,可端澤的手指像鉗子一樣死死地扣在他的手腕上,不管如何也擺脫不開。
“艸……”
這時腦袋昏昏沉沉的晏殊青,像是終究對他剛纔那話有了反應,一臉含混的抬開端,“……嗯?甚麼……”
他的身材很好,一看就常常熬煉,身上的肌肉均勻而緊實,既不會顯得高聳又充滿了力量,溝壑清楚的腹肌和人魚線在暗中當中若隱若現,一對淡色的xx因為室內微冷的氛圍而翹了起來,跟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端澤暗罵一聲,感覺本身真是中了邪,明曉得在目標工具麵前已經透露了太多,卻還是一把將他背了起來。
連他本身都不明白事情如何會俄然生長到這個處所,幾個禮拜之前,他乃至還想殺了這個男人,現在他卻因為他立在這裡底子挪不動腿。
端澤扔下一個字,拽著晏殊青就往外走,此時四周人再也不敢禁止。
額上的汗水滴下來,他熱的滿身躁動,踹開身上獨一的被角,胡亂的在身上揉捏了幾下,接著半闔著眼睛撫上本身早已有反應的器官。
“靳恒”兩個字讓晏殊青的睫毛微微一顫,迷含混糊的抬開端,對上端澤的視野,“……你不是靳恒?對……你如何能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