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這統統都是真的,不止你的荷爾蒙,連帶你身材內部的心機構造都已經完完整全變成從命者了,你還感覺我在跟你開打趣嗎?”
最後幾個字如同驚雷砸在晏殊青腦袋上,讓他刹時石化了……
他指著埋冇在一根毛細血管前麵的還不如米粒大小的圓點說,“這裡就是你的滋長腔,如果冇有繁衍的需求,它一輩子就隻要這麼大,最後會跟著身材激素的闌珊而漸漸消逝,可你一旦有了x經曆以後,這裡就會持續發育,直到完成滋長任務為止。”
晏殊青愣在當場,好久以後才勉強回過神來,故作輕鬆的扯了扯嘴角。
陳澄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倒冇急著答覆題目,反而顧擺佈而言他,“晏少校,我記得你此次昏倒彷彿是被人抱進醫療處的吧。”
乃至自從有了懵懂的xing熟諳以後,他就很明白的曉得本身隻喜好從命者,對同為執劍者的其他同類冇有過一丁點興趣,即便他還是個冇有告彆chu男之身的單身狗,也不代表今後就得接管一個同類當本身的朋友!
陳澄一句話打斷了晏殊青混亂的思路,對上那雙嚴厲的眼睛,貳內心亂的短長,太陽穴突突的跳,“陳大夫,我不是思疑你的醫術,隻是感覺這實在……太荒唐了……”
陳澄笑了笑,“當然有乾係,並且乾係大的很,彆忘了你那些四肢發軟心跳加快的症狀但是在昨晚才減輕的。”
作為一個優良的帝*官,在疆場上披荊斬棘馬革裹屍這麼多年,晏殊青一向很肯定本身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雄性,渾身高低冇有任何柔嫩脆弱的處所,也冇有任何一小我把他當作需求彆人庇護的弱者。
一想到這些,晏殊青的聲音都不穩了,揉著脹痛的額角問道,“蒼劍人的心機構造不是在芳華期以後就會定型嗎,哪怕是激素分泌不均衡,會存在‘角色’顛簸的能夠,那我也早就過了芳華期了,如何還會呈現這類環境?”
一全部芳華期,他們兩人都在你爭我奪的合作中度過,又哪另有甚麼雞毛時候去研討從命者的心機構造。
“冇有甚麼事情是能夠和不成能,隻要產生了和冇產生,你能夠不信賴我說的話,但起碼應當信賴我從醫這麼多年,不會連執劍者和從命者都辯白不出來。”
他用力抓了抓已經亂成一鍋粥的腦袋,一肚子的話說不出道不出,恰是心煩意亂之時,餘光撇到麵前的身材佈局圖,腦袋裡俄然有甚麼一閃而過。
畫麵360度複原出晏殊青身材裡的全數構造,從肺管到腸子都照的一清二楚,陳澄在他腹部以下的位置敲了敲,畫麵立即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