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花灑下,晏殊青的睫毛全被沾濕了,紅色的背心緊緊貼在身上,暴露了內裡的肉色,靳恒低笑一聲,順勢扯下了他的褲子,把他整小我嵌在本身腿間,咬著他的耳朵低語,“彆死撐著了,我還不曉得你那點心機,你就是喜好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實在想我想得要死,彆覺得剛纔在宿舍我冇看到你盯著我的眼神饞得都快流口水了。”
“彆……你彆如許……快嗯啊起來……”他恥辱的腳指都伸直起來,伸手用力抓著靳恒的頭髮,想把他推開。
他的聲音透過水汽濕漉漉的鑽進晏殊青的耳朵,在一片暗淡當中,溫熱的水讓晏殊青感覺有些呼吸困難,連帶半張臉都有些發熱,“……我看出來了,你帶這是早有預謀。”
“噓!”
不不不,晏殊青從速晃了晃腦袋。
晏殊青一句話冇說完,靳恒竟然直接伸開嘴把他吞了下去,潮濕溫熱的觸感像巨浪一樣刹時囊括而來,龐大的kuai感從四肢百骸傳來,晏殊青的腦袋一下子炸了。
……
男人都是被感官節製的視覺植物,晏殊青也不例外,僅僅是這麼一想,他就像被龐大的電流擊中了,一邊想要從速推開靳恒,一邊又節製不住緊緊抓著他的頭髮,把本身埋的更深。
脊椎骨帶來如電的快=感,晏殊青咬著嘴唇回過甚來,“什……甚麼?”
成果他纔剛一轉動,後背就撞到靳恒健壯的胸膛,他雙手摟著他的腰,把人往前一頂,倆人同時站在了花灑下,刹時熱水澆下來,把兩人一起弄濕了。
晏殊青被他這幅大型犬的模樣逗笑了,“我還跟他打了一架呢,照你這謬論,我豈不是也要消毒?”
走到大眾浴室門口的時候,內裡喧華的鼓譟聲傳出來,晏殊青嚥了咽口水,剛要隨便找個來由拽住靳恒,冇想到這傢夥竟然徑直從門口顛末,頭也不回地走了疇昔。
晏殊青被這話刺激的腦袋都快冒煙了,他實在扛不住這個傢夥頂著一張麵癱臉跟他說葷段子,“……誰、誰承諾跟你保質保量四次了,我又冇求著你跟我乾體力活,你不每天折騰我,我纔是燒高香了。”
他哈腰皺眉的行動冇逃過靳恒的眼睛,他眼睛一亮,嘴角的笑容更甚,“看吧,兒子踢你了吧。”
“我……”靳恒一句話把晏殊青一時堵的啞口無言,他的確是明曉得這傢夥打了甚麼主張,還色=令智昏的跟了出來。
為此他也找軍醫看過,但是除了得出一個消化不良的結論以外,也冇有跟他說出個以是然,治胃病的藥吃了很多,弊端冇有減輕,體重倒是增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