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抹越黑,說了還不如不說,恰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靳恒卻俄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打斷了他的話,“東西呢?”
“我不能白手白套你一個戒指,但現在飯碗都快不保了,臨時也冇甚麼東西能送給你,就先拿這個當聘禮抵了吧,噥,你嚐嚐,好甜的。”
哭笑不得的盯動手上的戒指,他冇法描述現在的表情。
你靳大上校人是不輕浮,但架不住做出來的事草蛋啊,不然誰會腦袋發熱的俄然跟本身的情敵求婚。
之前他如何就冇發明他的未婚妻這麼會玩欲擒故縱,既然都開口摸索了,申明內心必定跟他一樣迫不及待的想結婚,那為甚麼到現在還不戴上戒指做出點表示,是用心惹他這個未婚夫活力嗎。
靳恒的臉頓時一黑,整小我跟個閻王似的坐在那邊,渾身都披收回冰冷的氣場,“本來我在你內心就是這麼個胡亂開打趣,說話冇信譽的人。”
不就是拿回戒指了麼用得著這麼歡暢麼,晏殊青撇了撇嘴,方纔和緩一些的心又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晏殊青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跟這傢夥美滿是雞同鴨講,揉了揉額角試圖解釋,“我不是說你冇信譽,隻是說你做的事讓人冇……不是,我冇進犯你的意義,我是說……”
晏殊青在內心撇了撇嘴,“我冇有思疑你品德的意義,隻是感覺這事太俄然,跟鬨著玩兒似的,讓我有點不敢信賴,總感受明天是愚人節,明天你就會跟我說這隻是個打趣,以是忍不住想問問。”
靳恒蹙起眉頭,“戒指,你放哪兒了?”
晏殊青愣了半天,才麵色古怪的昂首看了一眼他,再低頭看看手上的戒指和靳恒現在生硬的後背線條,不知如何竟然有點想笑,剛纔跌落穀底的心也像坐上了雲霄飛車,一刹時大起大落。
“……甚麼東西?”晏殊青被他俄然冒出來的話給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