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甚麼跟甚麼……我甚麼時候說過這話啊!
靳恒蹙起眉頭,“戒指,你放哪兒了?”
晏殊青身形一頓,還冇反應過來如何回事,靳恒就翻開盒子,低著頭把內裡的戒指戴到了他的指間。
盯動手指上的戒指,晏殊青完整懵了。
盯著薄薄的嘴唇叼著豔紅的大棗,一點點的吞出來的模樣,他低咳一聲,冇好氣的瞪他一眼,轉成分開了後倉,臨走時還不忘拿走那袋用鑽戒換來的“早生貴子”,一副恐怕有人跟他搶的模樣。
晏殊青實在跟不上他的腦迴路,對上他黑如鍋底的臉,不明白他的火到底從何而來。
不就是拿回戒指了麼用得著這麼歡暢麼,晏殊青撇了撇嘴,方纔和緩一些的心又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這時靳恒抬開端來,摸了摸鼻尖,故作淡定安閒地說,“你用心把戒指塞給我,不就是想讓我給你親手帶上麼,下次記得直說,換小我可就猜的冇這麼準了。”
之前他如何就冇發明他的未婚妻這麼會玩欲擒故縱,既然都開口摸索了,申明內心必定跟他一樣迫不及待的想結婚,那為甚麼到現在還不戴上戒指做出點表示,是用心惹他這個未婚夫活力嗎。
冇有愛情,另有合作,冇有合作,另有等價互換,靳恒隻是找一個合作火伴就開出這麼優厚的前提,晏殊青你到底另有甚麼不滿足的?
他的神采太冷,讓晏殊青覺得本身偷了他東西似的,頓時內心湧上來一股火,這傢夥必然是認準了他不會承諾跟他結婚,才用心開這類打趣耍他,現在一聽他竟然當真了,就舍不恰當作道具送給他的“鑽戒”了?
明顯看上去還是阿誰不成一世高傲冷酷的靳少校,但微微發紅的耳根卻透露了他太多的心機。
靳恒的臉頓時一黑,整小我跟個閻王似的坐在那邊,渾身都披收回冰冷的氣場,“本來我在你內心就是這麼個胡亂開打趣,說話冇信譽的人。”
靳恒盯著被塞進手裡的盒子,愣了一下,不曉得為何剛纔還黑漆漆的一張臉俄然奇特的溫和了幾分,乃至耳朵都可疑的紅了幾分。
晏殊青順手往嘴裡塞了個大棗,腮幫子一股一股的,活像個貪吃的倉鼠,可靳恒全數的目光這會兒選集合在他的嘴上。
好笑的是他方纔竟然因為靳恒恩賜給他的這麼一丁點暖和,就俄然想破罐子破摔,哪怕明曉得這是一場毫無豪情各取所需的婚姻,也想找個隻是因為晏殊青這小我不是其他任何身份而靠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