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完整找不到,那必然申明,我影象中的東西,都是假的。”方文坐在詁經樓第二層內,麵對一堆堆的文籍,喃喃道:“但是,不管第九宗的詁經樓,還是這第八宗的藏經閣,都有一些隻言片語,提到了墨流宗。也模糊流暴露這墨流宗當年的確強大非常。但是,為甚麼找不到更加詳細的記錄呢?當初與我參議比武的奧秘人自稱出雲宗屈吉,墨流村村長墳前又有一個墨流宗屈吉。這個屈吉,究竟是甚麼人?”
“嗬嗬,這有何難。”賀蘭秋雁笑道:“你看這套指法,婀娜竄改,彷彿蘭花一樣。我今後就叫他‘蘭若指’好了。你看如何?”
“人常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十五年的孤單囚牢,是苦,也是福。”賀蘭秋雁笑的平平,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內裡裝著一株乾枯了的蘭草,說:“這十五年,我傷了五年的心,因為顧師兄;又受了五年的苦,因為你;最後,又享了五年的福,因為它。”
方文一愣,站起家來,細細打量,更加感到有些眼熟。便問道:“我們,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