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甚麼，我們還是喝酒吧。”

“冇有，我明天之前還在延長的門路裡措置著長老交代的任務。你告假是因為那裡不舒暢嗎？”

“為甚麼冇有製止我再花連奕冰的錢？”

“好吧，那就快點宣佈我要麵對的獎懲吧，又是兩段龐大的禱言？”

自清閒廳和長老聊過以後我完整放開了本身，本來隻是想顯得特彆一些，而現在我卻想做給長老看，讓他曉得被可駭的獎懲所壓抑的天下中一樣有人能夠活得很蕭灑，趁便再摸索一下端方的底線到底是甚麼。

“太舒暢了？這是甚麼意義？”

“就這兒事？那還不簡樸，一會兒我就往石卡裡再存點兒，今後花完了就直接來找我，隻要我另有持續就必然給你！”

“能奉告我這一次為甚麼和連奕冰有這麼大的乾係嗎？單單是因為錢你應當不會如此大費周章。”

“冇有太大乾係，我隻是想曉得你明白此中的含義了冇有。”

“是的，這是我所能給你定下的最峻厲的獎懲。”

“此次叫我來又是為了甚麼？”

“我曉得了。”

微微施禮，轉成分開了“延長的門路”。這是我第一次滿懷誠意地向長老表示尊敬，因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連奕冰的影子，都是在身不由己中被迫地做出一個又一個哀痛的決定。連奕冰說的一點兒都冇錯，在這個天下裡，凡業者才具有最多的機遇，祭靈者隻能奉獻本身的統統，長老則是在一無統統後成為了一個真正的仆從，有豪情卻不敢表達，有設法卻不能實施。*和精力上的痛苦以及想痛苦卻不能痛苦，真的很難判定哪一個才更叫人驚駭。

紅色的迴廊早已變回了本來的模樣，純潔中模糊透著縷縷迷幻，長老也換回了之前素淨的著裝，此時正凝睇著天花板不知在思慮著甚麼，他的這類狀況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像是在回想著本身經曆的事情，又像是在懺悔本身所做過的統統。

“又是一個我搞不明白的事情麼……你們彷彿都很喜好難堪我，一個給我茫然，一個給我混亂，現在我是真的但願能夠成為淺顯的凡業者了，隻可惜彷彿已經是不成能的事情了。”

“能夠，不過必須是等量的酒才行。重新要兩杯再試吧。”

“就怕你出來今後找不到出來的路。你明天不消事情嗎？”

奇特的是不管我做的多麼過分都冇有被帶去“延長的門路”，不但是我，恐怕統統人都在獵奇著。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有任何顧慮，前一天玩累了，第二天就一覺睡到天然醒；事情半途膩煩了，就扔下石板找個處所放鬆一下；冇有了喜好的東西，就買些殘次品堆在家裡，說不定哪天表情大好會作為恩賜送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