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家兒子明顯隻是一個不懂修行的淺顯人,而這肖家至公子素有天賦之名,早就衝破了軍人境,鎮上的人誰不曉得?既然如此,夏生又如何會傷得了他!
肖震不愧為白馬鎮鎮長,這一手竟玩兒得如此凶險!
聽到汪遠山這番看似痛罵,實則保護的說辭,肖震當即冷冷一哼。
憑知己說,他與夏洪還是有些友情的,如果不是因為夏洪那神乎其神的廚藝,想必這萬福樓也冇這麼好的買賣,如果放在其他時候,他必定要為夏洪說幾句公道話。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統統人都給震住了,包含肖震在內,全都停下了手上的行動,麵露發急地看向來人。
但他現在麵對的但是白馬鎮的鎮長!
可令夏洪冇有想到的是,當他走進後院的時候,不但冇有見到萬福樓的大掌櫃,反而還被一群來源不明之人給團團圍住了!
但是,肖家對於夏洪的摧辱卻並冇有是以而結束。
夏洪一愣,頓時下認識地皺緊了眉頭,這會兒恰是飯點兒,也是一天中酒樓最忙的時候,這個時候掌櫃把他叫去做甚麼?
說完,肖震悄悄招了招手:“來人啊,把這夏洪給我綁歸去,細細鞠問!”
說著,肖勇一手架著拐,一手高低垂起,反手對著夏洪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篤篤篤篤……”
夏生的眼神很安靜,臉上也冇有半分怒意,但隻要那些最熟諳他的人才曉得,這個時候的夏生,纔是最可駭的妖怪!
“你們要乾甚麼?”
“汪掌櫃!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夏生不過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犯下如許的罪惡,說不得就是他父親調撥的!更何況,即便盜竊之事與夏洪無關,但知情不報,窩藏贓物,更是罪加一等!”
“誰……啊!”
“滋啦……”
“乾甚麼?莫非你還不曉得你家兒子犯了甚麼樣的罪惡嗎?”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隨之而起,轉頭看去,肖勇正拄著一根柺杖,一瘸一拐地向夏洪走來。
如此刀工彆說是在這小小的白馬鎮了,即便是放眼全部響水郡,也能夠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夏洪的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線,眉角因為激烈的氣憤微微上揚,曾多少時,隻要他手中有刀,誰敢用如此卑鄙的手腕欺之辱之?
聞言,一向等待在四周的守備府府兵立即一湧而上,將夏洪狠狠地壓跪在地上,縛鎖的縛鎖,戴枷的戴枷,昔年追捕響水悍賊的時候,都冇見他們這麼勤奮過。
他下認識地揚起了手中的菜刀,發展半步,臉上卻顯得有些躊躇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