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暴徒將她帶走的時候,他如何不說他是她丈夫?
這就是她現在對他的態度,激烈的反差,讓雷逸辰的心有些悶,有一股氣在內心憋著,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冷酷,疏忽,淡然……
真是諷刺!
口氣還是不爽,但較著是讓步了。
寥寥兩個字便給了雷逸辰答覆。
多說無益!
天大的諷刺!
“奶奶現在在哪兒?我剛看報紙,那棟住民樓已經成了危樓,不能住人了……”
白沫的反問,莫名地讓雷逸辰有些煩躁,本來沉穩的語氣也略有些衝。
丈夫?帶領?
剛被塞出來的一口飯噎在了嗓子眼,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才吞出來。
白沫較著的回絕讓電、話那頭的雷逸辰較著愣了一下,如果他冇記錯,這是白沫第一次回絕他的要求。
彷彿冇感遭到電、話那頭男人的不滿,白沫不假思考地回絕。
心死了,就冇了奢想;冇了期望,也就無所謂了。
“出去的急,忘帶手機。”
第一次,雷大行長體味到了所謂的‘熱臉貼上冷屁股’是甚麼滋味。
手機裡,傳來雷逸辰熟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