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冇想到,下一秒,一隻胳膊伸了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以後,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軀體壓了下來,龍昊天特不爽的嗓聲響起,“本事?那老子就讓你嚐嚐我的本事!”
“誰教的?”
好吧,傳聞很慘,洗了統統小火伴的衣服鞋子臭襪子鞋墊子還不敷,首長大人愣是讓人把他衣服拔光連條內褲都不留地扔進河裡待了一天一夜,傳聞,本來曬黑的膀子都給泡白了,某個部位更是被山裡的蚊子水裡的蟲子咬得腫了好幾天,本來不算太超卓的尺寸頓時變得完美起來。
“到了就曉得!”
ps:來來來,棒棒糖,玉米棒子來一根(讀者鄙夷的眼神:某花你的節操呢,好鄙陋好無恥啊啊啊)
冷冷一哼,將又堅固如鐵的部位漸漸地沉了下去,身子緊密符合,讓兩人同時收回舒暢的喟歎。
龍博仁的話讓龍昊天的寒眸刹時變得鋒利起來,他冷冷地看著本身的父親,出聲反問,“你到底在說甚麼?”
“你白搭,除非回爐重造。”
“想要,嗯?”
想要偷偷擦掉,卻聞聲頭頂傳來熟諳的嗓音,“醒了?”
白沫一張小臉更紅了。
昂首瞅了男人一眼,那雙一貫帶著寒意的眸子裡現在卻充滿等候,因而,像是用心挑/逗他,漸漸伸出粉紅的舌尖,悄悄地朝著那堅、挺的某處舔了一下。
“小灰灰,我們真的明天就分開這裡麼?”
“菲菲,你給我閉嘴!”
廚房裡忙著晚餐的大鵬插了一句。
伸手一把抓住,在他懷裡轉過身子與他麵劈麵而站,“小舅,你又不誠懇,謹慎我的擒特長!”
龍爺一聽,劍眉微挑,很不爽,“你身上另有哪個地我冇看過摸過火至……親過?”
兩人最後在一起的時候,每次他脫口而出的低興趣的情話,白沫都會道紅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關你屁事!”
她冇再開口說話,龍昊天也冇有,帳篷內,一片沉寂,就在白沫感覺有些睏乏的時候,耳邊卻傳來男人沉沉的嗓音,“對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兒被堵住,前所未有的和順,讓白沫刹時紅了眼眶。
緊緻的感受讓他渾身肌肉刹時緊繃,該死,要了她那麼多次,卻還是像初度要她那般,衝動刺激得無以複加幾乎冇法掌控。
唇兒被堵住,龍昊天的大手已經扯下了她的小內內,伸手探出來,一聲戲謔響起,“都濕了還矯情?”“你們男人不都喜好如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