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龍昊天放開那兩瓣讓他沉迷不已的唇兒,移解纜子,解開她身上的襯衫衣釦,俯身低頭,一口便含住那挺翹顫抖的兩粒……
再一次,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膠葛在一起,少了之前的猖獗和火急,多了一絲和順,他不輕不重地吻著她,直到感受相互的呼吸變得孔殷起來,他纔將舌伸出來,在她口腔裡四周攪動,冒死地接收屬於她的甜美。
渾身有力的白沫任由男人將她攬進懷裡,頭枕著他的胳膊,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是前所未有的安穩。
很快,女人時輕時重的嬌吟異化著男人低而粗的喘氣聲,在室內時高時低地響起,走向了夏季最美好的樂章。
半晌後,兩人衣衫散落一地,白沫的唇兒總算被男人鬆開,他一邊逗弄著她的耳珠,一邊暗啞出聲,“濕了,嗯?”
“嘿嘿,我一猜就是。”現在的顧初夏已經回了宿舍,“那好吧,冇事,你們持續。”
她悄悄地想,如果這一幕被阿誰藍眸男人看了去,又會是個如何的景象?
白沫在心底哀嚎一聲,像一陣風似地衝進衛生間,一出來,就看到那台正在事情的洗衣機,頓時天旋地轉,好險冇暈倒。
怪不得會一聲不吭黑著臉呈現,放下東西,連一句安撫的話都冇有,冷著臉又走了,然後就是接連七天玩失落。
下腹一緊,喉結轉動,冇有再說話,回身出了浴室。
男人已經開端磨牙,白沫聽了,不但冇怕,反而膽量越來越大,“我如何曉得,我要你親口說給我聽。”
“你敢!”
冇有迴應,乃至連動靜都冇有。
“不會!”
不歸去?
白沫神情一愣,從速收回視野,一下子用手將臉捂了起來,手心的溫度讓她不照鏡子都曉得,現在,本身的一張臉必定紅成了猴屁股。
“哦。”白沫冇再說話,而是將本身裹在被子裡,隻暴露一顆腦袋來,眼也不眨地看著他當真事情的模樣,看著看著,打盹蟲就溜了出來,因而,眼睛一閉,就和周公見麵去了。
“嗯!”
現在的白沫,就像一個和相愛男友分開好久終究重聚的幸運小女人,肆無顧忌的在對方麵前撒著嬌,巴望著被他用力地寵嬖著。
白沫有些蒼茫,她到底有冇有愛過?
想起方纔也冇吃幾口東西,白沫回身想回餐廳,就在這時,一束車燈的燈光由遠及近地朝她快速而來,就在她惶恐失措想要躲開之際,那輛車卻猛地刹了車,穩穩地停在離她十步以外的處所,車門翻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