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早已訂了婚麼?”白沫在心底微微感喟,“你們倆的婚姻不是兒戲,作為皇氏家屬的太子將來的家屬掌舵人,他一貫沉著沉穩,我信賴他不會做出率性的事來。”
顧初夏一把鬆開白沫的脖子,回身朝皇少冷走去,不爽的聲音傳來,“我就厚臉皮,你管得著麼?”
皇少冷大步走過來,一把扯過白沫摟進懷裡,睨著顧初夏,落井下石,“你罵我,我能夠不跟你計算,但是,你罵我家暖暖了,我感覺,這事咱得好好嘮嘮。”
龍大首長嘴角一抽,“就因為這個?”
“他說……他說……”歌月一邊說著一邊抽泣,那抽泣的節拍看得白沫心跟著一緊一鬆,眼瞅著半天還冇說出來,為了製止得心臟病,她從速出口問道,“他說甚麼了?”
她感覺,讓一個女人主動提結婚的事就比如讓一個女人主動尋求一個男人,冇點女漢紙的勇氣和魄力,是底子辦不出來的。
兩個字,明晃晃地指出了始作俑者。
如果不是挺著七個月的大肚子,白沫有所顧忌,她真恨不得直接撲疇昔,在廚房這儘是人間炊火的地兒,把她家首長大人給吃乾抹淨。
“哼,歸正冇領證,我纔不承認呢。”
來了這裡,他便換上一身春裝,見慣了他穿戎服刻毒模樣,現在,他一身休閒地站在那邊繁忙著,讓人忍不住怦然心動。
“他?”顧初夏扭頭看向身後的皇少冷,“你會做?”
高高挽起,暴露健壯的胳膊,充滿了特屬於男人的陽剛之氣。
本來還沉浸在被男人寵溺出來的幸運感當中不成自拔的白沫,一聽這話,一張本來樂得跟朵花似的小白臉,刹時耷拉了下來,想都不帶想的,直接一腳把男人踹到一旁,快速縮回了腳丫子,一臉忿忿不高山問道,“龍昊天,你內心陰暗,你罵我不要臉。”
白沫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事兒,幾次都想開口,可話到了嘴邊愣是被她硬生生給壓了下去。
一個‘妹’字差點就崩出來,顧初夏立馬伸手捂住了嘴巴,先是衝著白沫咧嘴奉迎一笑,緊接著瞪向笑得一臉不懷美意的男人,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做你會死?”
白沫一點也不驚奇,再傻她也能明白,能明目張膽欺負人家王室公主的,除了她阿誰天不怕地不怕拽得要死的親哥,還能有誰?
“感謝!”白沫躺進被子裡,“我餓了,栗子粥熬得爛點。”
白沫在心底重重感喟一聲,不曉得該如何迴應歌月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