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冇記錯,前次是你將鄭嬤嬤的牙齒打掉了一顆。”
竹清歌還是很耐煩:“大娘還想如何解氣,清歌都依著您來。”
“夫人。”鄭嬤嬤在一旁開口:“要不要去稟報老爺?這竹清歌私行分開風華殿,該罰!”
“不可!”
送鹿茸,那但是相稱首要的事情。
但現在,卻變得更加火急起來。
聽到這裡,錦瑟嚇得愣住。
之前雖被囚禁在風華殿,但她每日該吃吃該喝喝,彷彿並冇有遭到甚麼影響。
“錦瑟。”竹清歌道:“我記得屋裡另有前次竹肇群犒賞的鹿茸,去拿出來,我們去拜訪王曼禾。”
實在不過是在自掘宅兆。
話雖如此,可那鄭嬤嬤收鹿茸的速率,可一點都不慢。
阿誰賤人還敢來?
王曼禾見她如許的反應,便更來勁兒了。
方纔剛說要打她的時候,她嚇得往竹清歌的身後躲。
竹清歌淺笑著應下。
“但我這不是有事兒麼。”
錦瑟有些驚:“但是蜜斯,竹肇群不是讓您呆在風華殿,冇事不要出去嗎?”
之前的事情才停歇不久,若再肇事端,王曼禾更有來由找蜜斯費事了。
如此護短,那她偏要欺辱她的丫環!
錦瑟的反應讓竹清歌動容。
她這副模樣,反而讓鄭嬤嬤不敢動手了。
錦瑟目睹如此,想來應當是主子內心有她的籌算了,便見機地退開了。
“清歌絕對至心,隻是……”竹清歌一向擋在錦瑟的身前,將她護得很好:“既是我打的人,便應當由我來還,哪有讓丫環代過的事理?”
她覺得她在挖坑。
固然這話是在經驗錦瑟,但明裡暗裡都是將錦瑟的乾係撇出去,讓王曼禾冇法對錦瑟發難。
展轉反側間,滿腦筋都是季家的十八口人。
“既然如此。”王曼禾道:“鹿茸我便收下了。”
進了卿芳閣,竹清歌規矩地對王曼禾施禮。
說著叮嚀錦瑟,將那鹿茸送了上來。
可惜王曼禾不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事理。
“都是一家人,我不過想嚐嚐清歌的誠意,怎會真的讓鄭嬤嬤打你?”
她猜想的冇錯,對於她這個主動奉上門的獵物,王曼禾必然不會放過。
“大娘想如何樣?”
留下用飯,不過是再給她挖坑。
“這鹿茸是之前爹爹前次給風華殿的,清歌命薄,無福消受,特地拿來貢獻大娘。”
王曼禾目光不屑。
如果打錦瑟,她定讓鄭嬤嬤往死裡打,畢竟隻是個丫頭,打死了也冇人敢說甚麼。
她不是被老爺給囚禁在風華殿了?竟然還敢這般不知死活地出來,看來真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