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風杏的花魁之位定然保不住,並且花媽媽已經將她初夜拍賣的日子定好,如果她的醜聞被傳了出去,對留香閣的影響也是龐大的。
他捂著耳朵的那隻手,指縫間儘是肆意流出的鮮血。
風杏頓時感覺腿部劇痛,直接跌倒在地,膝蓋更是跪在了那摔碎的花瓶上,頓時鮮血便染紅了白紗的裙襬。
風杏生來便甚麼都冇有,渾渾噩噩活了這些年,第一次遇見想要珍惜的人。
竹清歌踏風而進,緩慢衝到風杏的身邊,還不忘一腳踹向馬永富的身子,將他踹的更遠了些。
對風杏來講,這些話,比馬永富過往的統統傷害,都更讓她肉痛。
她很怕竹青會是以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