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簡樸……”顧謙武還在嘴硬：“隻要眼神夠準，夠狠，即便是在風沙當中，也能敏捷捕獲到敵軍的位置地點。”

顧謙武說不出來。

沈肆聽生機，連司無端都要抖上三抖。顧謙武天然不例外，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神采發白：“沈大人息怒！微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戲耍您啊！”

“哦？”沈肆聽越聽越想笑，卻狠狠憋住了，畢竟他實在想看看，這顧謙武到底能編到甚麼境地：“但是本督傳聞，前幾場交兵我軍死傷慘痛，當時顧將軍冇用本身鋒利的雙眼嗎？”沈肆傳聞著，還特彆將“鋒利”兩個字減輕了尾音，帶著濃濃的諷刺：“如何，顧將軍你是兵戈打到後半場，纔想起來用眼睛？”

沈肆聽拍案而起。

“本督問你，是誰破了風沙陣？”

沈肆聽收斂了笑容，神采很快便陰沉了下來：“開打趣？你看本督像是在開打趣麼。”

一邊是搶功績，又滿嘴胡話的大將軍。

“既然如此，顧將軍便講來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