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本日諸事不順,碰到宮中產生如此‘大事’,他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產生了甚麼事?
蕭澤略一沉吟:“哦。姨娘比來過得如何?可缺甚麼用的麼?”
蕭澤皺了皺眉,翻來覆去地看那柄飛刀,冇有說話。
昭陽:“……”
她越看越是氣悶,身為高貴的公主,竟也有被拒婚的時候。既然蕭澤有眼無珠,那就讓他去跟太後辯論好了!昭陽死死咬住下唇,壓抑著內心的肝火。
蕭澤略一遲疑,道:“微臣並不想擔擱殿下……”
“微臣大膽,想要求打消與殿下的婚事。”
蕭公身後,樹倒猢猻散,宮裡人一貫是聽風是雨,看上麪人的眼色行事。現在蕭澤並不得寵,又被‘發配’到城郊修塔,對於他的要求,天然也就能拖就拖了。
“停一下。”
他說完,抬腳就走。賢妃氣得肝疼,不過是一隻狗,這對母子不分青紅皂白地將罪名扣在了她的頭上,還要她抄佛經!如許想著,肚子也疼了起來。
“你現在懷著身孕,怎可如此等閒殺生。”周焱歎道:“罷了,歸去抄幾卷佛經吧,剋日就不要出去了。”換言之,就是禁了她的足。
妘妘這才瞧見,她們都圍著一隻口吐白沫,奄奄一息的狗兒。她第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太後最敬愛的狗,現在躺在地上,看模樣已經死了。
“見過縣主。”蕭澤抱了抱拳,無不自嘲道:“現在蕭某想見太後一麵都難,連宮門都進不去呢。”
“然後他就走了。”黃姨娘呈上手絹,搖了點頭:“其他的,我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周焱瞪了她一眼。謝江躬身遞上綢布,他親手將狗兒的屍身給裹好。這才語氣沉沉的安撫太後:“母後,事情都已經疇昔了,好好超度它吧。”
他的話出口,四下裡靜悄悄的,侍從們謹慎地屏住呼吸,唯恐激憤了公主。如此直截了本地回絕婚事,蕭澤曉得如許極傷昭陽的顏麵,他帶著歉意道:“太後賜婚過分於俄然,微臣連夜趕往京都……”
賢妃道:“陛下!”
想罷,她不由得嘲笑一聲,道:“難不成這兩人還是有私交的。這麼一說倒也公道,本來如此!”她的指甲刮過扶手,收回嚓嚓的聲音。昭陽越想越是感覺活力,肝火也不曉得是從何而來,最後她狠狠地一拍扶手,道:“她明天竟然瞞著我!”
沅葉牽著馬,歎了聲往回走。蕭澤是入城拒婚了麼?想想她又有些雀躍,就連表情也輕鬆了一些。便趕緊躍上馬,頭也不回地朝著京都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