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女人還不是跟著他。”
“是誰讓你來的。”周焱沉聲問。
“有道是每逢佳節倍思親,我跟他一起餬口了四五年,想想他又如何了。”沅葉的臉微微一紅,嗔道。她又說:“也不曉得我姐姐比來去那裡了,這麼久也不給我寫信,必然是宗越鼓動的。”
“嗯。”那人點了點頭,道:“殿下,那隻貓兒每晚都會出來,從那邊山石的空地裡。”他遙遙一指:“不過詳細的通道應當在太後的寢宮裡,那但是條老密道了……”
“好,乾得好。”沅葉讚成道:“先不要動那隻貓,做點彆的……”
她的口氣怪怪的,讓李煦的表情又刹時不爽了。但對方到底是母範天下的皇後,貳心知不能再用之前在家時候那種峻厲的語氣跟她說話,想了想,道:“你如果在宮裡孤單,可下旨讓大嫂進宮跟你說說話。大嫂見多識廣,小妹如果跟我這個粗人冇甚麼好說的,無妨跟大嫂說。”
見兩位長公主入殿,她仍然不忘舊主,朝著她們恭恭敬敬地施禮問好。昭陽朝她投去讚成的目光,然後同沅葉一道參拜帝後。
卻聽身後響起了李煦的聲音:“皇後要去哪?”
桃葉不答,用手指將她的秀髮挽起,工緻地編起來。等她將手中的活計都做得差未幾了,才慢慢道:“中秋佳節,女人這個時候倒是想起蕭公子來了。”
周焱歎道:“方纔蘭絮來講,母後的身子稍感不適,能夠不會來了。”
沅葉站在石橋上回顧,她離那座燈光燦爛的宮殿越來越遠。月光的清輝落在她的身上,在空中上拉長了倒影。
冇一會兒,隨秋跟著桃葉出去了。他穿戴墨色單衣,老誠懇實膜拜施禮:“見太長公主殿下。”
昭陽也並不想看到太後,聞言,說了幾句虛假的體貼話,便拉著沅葉退席了。宮宴上歌舞昇平,並冇有因為太後的缺席而讓世人玩的不縱情。眾妃嬪更是接踵獻上絕技,以博取天子的目光。
秋高氣爽的夜晚,偷偷溜出宮宴的明顯不止皇後一人。
沅葉一愣,下認識道:“誹謗我們姐妹的豪情,一貫是他樂意為之的,還需求彆的來由?從小,他就恨不得統統人都圍著他轉,每天裝病躺在床上,母親還讓我給他送飯。”想起此事另有些忿忿不平,她道:“總而言之,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現在小蕎被冊封為蕎朱紫,坐在極顯眼的席位上,比那些名分高的妃嬪另有臉麵。
沅葉挑了挑眉:“姐姐是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