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主子的耳朵又紅了。”
姒雅被人抬了下去,徐慶安也負氣分開還帶走了幾名侍從,此時堂堂南詔太子身後隻站了一個畏首畏尾的下人。
聽到舜德帝問她,宋皇後想了想,半晌後朱唇輕啟,“不如就罰她在府中軟禁思過,無令不得出,陛下感覺如何?”
此次雲棧冇受他的禮,而是超出他向前走去。
隻是此時舜德帝卻犯了難,罰重一點,本身已經說過不會打她了,罰得輕了,那如何獎懲堵住台下悠悠眾口呢?
中間,司家其他幾個男人完整被疏忽了。
司重明一怔,有些不肯定地問,“您不會改主張了吧?”
“祖父,我們也走吧。”
難不成明天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不成?
皇後孃娘,您真是慧眼如炬,殺人誅心啊!她甘願捱上幾棍也不想被關在府裡哪都去不了,另有很多事等著她去辦呢!
宋皇後微微一笑,“對於一個愛熱烈的人來講,應當比打她還難受吧。”
衛林感覺這個狀況的主子有點眼熟,他眯起眼睛細心看看了,刹時瞭然,徐行湊到石房一側。
她詭計再爭奪一下,“嘿嘿,要不就罰臣女把柱子上的刀痕規複如初,行嗎?臣女包管一點陳跡都看不出來,如果做不到,臣女就自請二十,不!五十軍棍!”司重明信誓旦旦,就差對天發誓了!
宋皇後掩唇一笑,“陛下您看,臣妾冇說錯吧。”
“唉~”她忍不住歎了口氣,滿腦筋都是頓時就要被禁足了,那裡都去不了。冇有重視雲棧正在彎著身子替她清算裙襬。
但是現在,雲棧卻能隨便碰,明兒還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
司昊天往內裡偏了偏頭。
還是不是盟友了!
司重明立即打蛇隨棍上,“謝陛下不殺之恩!”
他們可還記得在虎帳的時候,她穿的還是男裝,同一伍的兄弟想幫她摘掉掛在衣服上的草屑,成果被她下認識地反擊,一腳踹出去老遠,差點把人踹斷氣了,自那今後,再也冇人敢碰她的衣服!
雲棧彎了彎眼梢,“是我的錯。”
司重明難堪撓頭。
幸虧跟著舜德帝等人拜彆,大臣們也陸連續續分開了,不然讓他們瞥見這一幕,必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聽她感喟,雲棧問道:“不想禁足?”
甚麼環境?明兒甚麼時候和雲棧乾係這麼好了?他們眼睛冇出題目吧?雲棧?阿誰九千歲?東廠督主?剛纔親身幫自家孫女/女兒理裙子了?明兒竟然就讓站在那讓他理?
整場宮宴,從一開端宋皇後就冇如何說過話,若不是她職位高貴,恐怕在場合有人都會把她忽視了。堂堂後宮之主,存在感卻低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