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州省的官員貪汙納賄啊,如果揭穿出來,恐怕全部大舜都要受震驚,屆時如果昔日被奪去名額的學子調集在一起抖擻抵擋,向朝廷討要公道,怕是全部大舜統統文人都會為了公理摻雜在此中。
“嗬,真不要臉。”司重明嘖嘖稱奇,人間竟真的有如許不要臉皮的男人。功名利祿藉著人家女人求來了,卻還不循分的勾搭人家的貼身丫頭。
司重明緊皺眉頭看向雲棧,想問問他是如何想的。
她摸索著問道,“石房不會,把趙修遠送到‘館子’裡去了吧?!”
“原是他此次秋闈本來落榜了,卻因在測驗之前偶然當中結識了孫輝的女兒,在她口中得知了買賣落第名額的事,便藉由孫美玉的愛意求著孫輝讓他頂替了落第之人的名字。”
馬車外,東廠的人敏捷反應,結陣護在馬車四周。
本來她覺得石房頂多拿幾種酷刑出來折磨折磨也就是了,畢竟趙修遠如何看也不是那種硬骨頭的人,東廠的科罰隨便挑出來幾種也足以撬開他的嘴了。
如果措置不當,大舜文壇自此發展十年也是有能夠的!
“房事”二字如火星般燙了雲棧的耳朵,連帶著耳根帶脖頸都是一陣發熱。
司重明冷靜喝動手裡的紅糖薑茶。
自古以來,文人策動的“戰役”,能力可絕對不會小於疆場上兩軍對壘啊。
雲棧緩緩放下茶壺,端起麵前的碗盞放在硃紅如血的唇邊呷了一口,聽到她的題目,唇角綻放一抹都雅的弧度。
是她一時對勁失色了,忘了麵前的是“嬌滴滴”的九千歲,不是軍裡那些口無遮攔的糙男人,竟肆無顧忌地開起黃腔來。
隻是如果舜德帝聽了這番話,怕是要當場吐血吧。畢竟這和“我隻賣力捅婁子,擦屁股得皇上來”也冇甚麼辨彆了。
“不過,我喜好!嘿嘿!”司重明笑得暢快。
司重明摩拳擦掌,想著一會兒抽暇再去揍那賤男人一頓。
司重明護在雲棧身上,聽著馬車外時不時響起的破空之聲,轉頭對上身下雲棧怔忪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笑,“嗬嗬,魚兒咬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