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領頭官兵一聲令下,蕭恒之被人按在長條凳上趴下,雙手被鐵鏈死死鎖住,以防他疼痛之下襬脫。
“行刑——”
“爹!您不能這麼對我!”
“你們乾甚麼!”蕭恒之不竭掙紮著想遁藏四周調侃的視野,但是徒勞的掙紮隻會讓他越動越疼,最後隻能老誠懇實放棄。
“可不是嗎,我當時可在現場,那場麵···嘖嘖嘖,我都不美意義說!”
鎖鏈沉重非常,在如許的季候裡特彆冰冷砭骨,鎖在手腕上墜著他的手往下拉,使得他的身子更加切近身下的木板。
“你孤負了為父對你的教誨,孤負了苦讀那麼多年的聖賢書,若不是陛下網開一麵隻罰你兩百杖責,我必然直接殺了你,以正家風!”
鬨市中,喧鬨的叫賣和歡笑聲被一聲怒號突破,氛圍一瞬溫馨下來,統統人都停動手頭的事往聲音傳來的處所看去,就連街邊飯店裡用餐到一半的客人都丟下冇吃完的飯餐跑出來看熱烈。
“爹···我聽你的···”
在百姓們看來這是個父親對兒子的擁抱,隻要蕭恒之聽到父親在本身耳邊,近乎要求的低語。
“不···不···不是我···我不要捱打···我不要捱打···”
蕭恒之頓時愣住,不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隻能呆呆地看著蕭直存,“爹,明顯是您······”
“爹!爹!”大難臨頭,蕭恒之也放肆不起來了,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似的看向蕭直存,滿臉希冀地問道,“爹,這是如何回事啊!您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您必然會救我的對不對?”
兩百杖責啊!那麼厚的木板打兩百下,這跟直接殺了他有甚麼辨彆!
現在事發,父親竟然棄車保帥,讓本身承擔統統懲罰!
刑杖高高舉起,蕭直存閉上眼睛,咬著牙重重剛要落下,身後卻俄然響起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