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如何回事?我死了嗎?”
背後傳來程莉的聲音。
吳毅從包裡拿出四個薄薄的檔案夾,一個橫翻頁的草紙本子,一支羊毫,一本書,另有一麵小銅牌。
吳毅內心暗罵,“嗯,好吧,你是誰?”
“甚麼構造佈局啊?”
楊二郎把包丟在床上,用看無知小孩的眼神看著吳毅,“我幫你撿回條命,你給我買生果還差未幾。”
吳毅歎了口氣道,“那我能問你個題目嗎?”
“程……,小莉姐。”
楊二郎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又翻了翻白眼,打斷了吳毅,道:“行了,既然你承諾了就冇事了,懺悔的話你曉得結果的。”
“這是兩個題目。”
“女的有一個孟婆,她還是單身的。”楊二郎當真道。
“等會再說這個,地府的構造佈局你曉得嗎?”
“聽著這麼耳熟呢。哼,楊簡,我還楊二郎呢。”吳毅嘲笑著說。
“你本來是應當死了,但是如果你做了判官,就還能夠活著。如果你不肯意,就會持續像剛纔那樣,一分鐘以內就冇人能救得了你了。”
西裝男這時衝他嘿嘿直笑。
“這是耍地痞用的?”吳毅問。
吳毅拿起小銅牌玩弄著。這銅牌比手掌略小,恰好能拿在手心,一麵刻著一個“判”字,左上角的阿誰“點”凸起一些,另一麵是光滑的。吳毅想起楊簡在機場偷窺女孩的那麵鏡子,跟這個差未幾。
“你情願當判官嗎?”
吳毅看楊簡說的很當真,不像在開打趣。又回想了一下剛纔的各種奇遇,加上前次在機場的一掌,也有些躊躇了。
“在某種意義上說,是的。”
“那這四本是?”
“問吧。”
吳毅內心有點發毛,乾脆閉上眼睛。心想你愛怎地就怎地吧,歸正我也死了,你還能如何?
吳毅拿起書,封麵上四個大字“判官手冊”。
“那我今後跟鐘馗是同事了?”吳毅鎮靜道。
再次醒轉過來,吳毅躺在病院的病床上,病房的門半開著,窗前的花瓶裡插著一束鮮花。他坐起家來,頓感渾身痠疼,但比起之前那種扯破感,已經不曉得好了多少。他邊活動筋骨,邊走到窗前,一陣淡淡的花香飄過,令人精力鎮靜很多。
“二哥,哦不,二郎神哥,判官是那種拿著個小本兒,看誰不紮眼就勾勾畫畫的那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