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唯恐他又惹亂子,表示他小點聲音:“你懂甚麼?這就是他們的民風。林邑國四時暖和,且靠近大海,其國人穿衣從不為避寒,隻為遮羞。他們除耕耘外,就捕魚貝為食,將貝殼縫合做衣,就連出行的時候也用大貝做傘。貴爵車仗全不消旗幡傘蓋,亦用大貝為之。”
“不管甚麼民風,既然來到禮節之邦,為天子獻舞,總要穿點衣服,這麼裸著身材成何體統?”
樸熙金用鼻子哼了一聲道:“我們辰韓纔不是夷人。我們的先人乃是秦末之時,避亂逃出去的。至今,我們的言談另有秦時的語風。而你呢,口口聲聲說本身是太伯以後,可為何身材這般矮小?必是土著野人的種。”
“菘乃明白菜也。酸菘就是顛末醃製的白菜。如同醃薤菜一樣,隻是白菜一經醃製,口味會變酸爽,故名酸菘。”
樸熙金聽出他的話並非美意,板住臉問:“你這話甚麼意義?”
“誰是矮野人?”海藤川一最討厭這個字眼,氣道,“我們雖居於東洋,但我們乃是太伯以後,與周公同宗,說到底也是中原血脈。倒是你們,纔是真正的夷人!”
小默直奔劉莽:“公主和博士同意前來,但要問你如何個比法?”
小默聽後對勁地笑了笑,忽見樸熙金卻不吃魚,隻一味地挑酸菘吃,便不解地問他道:“樸使節,你為何不吃魚,莫非分歧你胃口?”
小默嘖嘖連聲,對舒晏道:“你這是甚麼舞?清楚是弄了幾個出海返來的漁民上來!”
樸熙金躬身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