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理屈，“你那花算甚麼，我的馬受你的扳連，屁股白白捱了一箭，這又如何說？”

舒晏一笑，說道：“請你倒是能夠，不過總要有個來由吧。”

“紫玉笛在中原也有耳聞，隻不過不是雙管的。傳聞這類笛輔音色最奇特，是普通竹笛不能比的。”舒晏說著，就把笛子拿在嘴邊。

“或許吧，世事難料。”舒晏看著他，“不成知的事情太多，就像你的笛子，誰能推測你這年紀竟然能吹出這麼精美苦楚的曲子來，並且還是塞外曲風！”

“呃......”少年遊移了一下，指著舒晏的那把重弓道，“你想玩我的寶貝，如何不說把你的寶貝給我玩一玩？”

“嗯，甚麼大名不大名的，你就叫我小默好了。”

少年耍賴道：“那不管如何說，你隻喪失了一盆花罷了，而我呢，人溺了水不算，馬又受了傷，以是我的喪失大，你就是要賠償我。”

“如許纔對嘛！”

“好吧，就算我欠你的。”舒晏笑道，隨後又向店小二說道，“一樣的飯食，再來一份。”

舒晏猜疑地問：“為甚麼？”

“我們羌人用飯哪能冇有羊肉！”少年說完，衝店小二叫道：“來兩壺上好的酒，兩隻炙烤的肥羊腿，記著要後腿。”說著，喝了一口案上的茶，不及嚥下就“撲哧”吐掉，連連擺手，“這茶隻配漱口，快倒掉，換兩壺新茶來。”

少年眼睛一轉：“來由嘛，你不感覺你欠我情麵嗎？”

對方還是不肯，舒晏當然也不好強求。雖則冇能吹笛，但是一起上有了這個少年做伴，舒晏也減少了旅途的孤寂。

“慢著。”少年一擺手，往食案上一看，“舒大哥，你本來這麼吝嗇，請人用飯莫非就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