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嗇夫點頭。
五萬錢是個甚麼觀點,五銖錢究竟代價多少,這冇法統計。因為三國到魏晉,戰亂老是不竭,政權不竭更迭,五銖錢的運氣也跟著朝代更迭而起起落落。拿糧食來講,承平期間,如果再遇上風調雨順的年景,一斛粟隻要二十個五銖錢擺佈;如果碰到兵荒馬亂的時候,再加上天災,粟米每斛能達到一萬乃至是五十萬個五銖錢。衣帛的代價相對安穩,它受戰亂的影響較小,但團體上要比糧食貴很多。
一行人回到舒家莊,謝過夏亭長。舒晏留夏亭長吃過了飯,就給謝公公熬藥去了。他將這些錢帛交給舒博士安設好,至於今後的籌算,舒博士已經想好了,鑒於舒晏、芷馨他們還小,勞動才氣還差得遠,他們能夠把換返來的地全數栽上桑樹,三等地種莊稼不可,但栽桑樹還是能夠的。桑樹田裡先不種莊稼,等過幾年他們長大一些再另做籌算。這些田對他們來講承擔真的很重,采桑固然也累人,但總算比種莊稼容時候,不消那麼嚴峻。
鄉嗇夫先跟舒博士酬酢幾句,然後就直奔主題:“傳聞你家和韓家將各自的幾十畝地步跟施將軍家的地步互換了?”
“不管實施甚麼稅法,舒韓兩家免征三年的賦稅,這是上麵承諾過的,可不能竄改。”
“那是天然。”
“你這是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