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玉聽了父親如此自傲的話,不由地悄悄發笑:“恐怕要令阿父絕望了。馮兄已然回了汝南。”
“他二人言談風雅,並非普通人物,應當大有可為。可聽你這麼說,他們不是找不到門路,而是用心的不求仕進?”
“本來是左公子啊!數年不見,竟變得如此風騷俶儻,老夫我都認不出了。令尊還好嗎?”
在父親的核閱下,比玉曉得搪不過,乾脆直說道:“兒之歎,是籠雉空羨澤雉之歎也。”
“人生貴在適意,如果已經衣食無憂,為何非要求仕進呢?”
比玉一聽,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呃——冇有。”
比玉被怒斥了半天,正在不耐煩,見叔叔到來,父親不再理睬本身,便要分開。可前腳還冇邁出去,就被父親喝止,隻得乖乖返來。
施常卻嚴峻了一下,畢竟躲不過這場鞠問。
“目光閃動,還說冇有?”施惠把眼瞪著他。
應酬了幾天,卻始終不見左、馮二位公子來求本身。這天施惠坐在涼亭內乘涼,便問比玉道:“我看那左公子和馮公子也是有些才調的,目前是在讀書還是在求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