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馨那裡肯放,心想:他們莫不是一夥的?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來利用我?她的剪刀仍然劃著脖頸處薄薄的白嫩的肌膚,固然冇用力,但也已經排泄紅色來。
“哼哼,那就由不得你了。”石至公子嘲笑著,又號令兩名婢女道,“把剪刀奪下,把她按到床上。”
老夫人神情衝動,一席話罵得石至公子不敢嘖聲。罵完又轉頭溫聲對芷馨道:“這位小女娘,快把剪刀放下,你正值芳華,千萬要珍惜!”
“如何?你是嫌我家寒陋容不下你,還是嫌老身我粗陋,不配做你的母親?!”
藍衣婢女勸道:“公子,少夫人方纔經曆大波折,還不適應,請容我們緩緩勸之。”
“慢著。”石老夫人又叫住了他,“此後冇有我的叮嚀,你不準再見她一麵,更不成有何非分之想。”
“隻因小女子為尋親而來洛陽,目今尋親未果,幼弟又新喪,並且家中另有病母,我怎敢不經母親同意而私行認親?”
“但是甚麼?就這麼定了。我們先以母女相稱,等獲得了你母親的同意,我們再停止正式的認親典禮。”
而後連續多日,石老夫人每天都來看望,芷馨反覺不美意義,並且更加感覺老夫人可親可敬。
老夫人哈哈大笑:“是極是極。小女子,你意下如何,肯不肯俯就做我的女兒啊。”
春儘夏來,這天,石老夫人又來看望。芷馨現在已和老夫人相處得非常和諧,忙含笑驅逐。
老夫人也猜透了芷馨的意義,又對石至公子喝道:“牲口,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