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玉三人出了門,公然瞥見兩邊燈籠上各有一個大大的“施”字,在燭光的暉映下隨風扭捏。
“阿妙,你聞聲了嗎?”阿妍聽了,已經笑得前仰後合,趴在了阿妙的肩膀上。
“還說呢,那丫頭自打進我家門以來,好吃懶做,常常趁人不重視,在廚房偷東西吃,乃至偷吃彆人的剩飯,不但嘴饞,並且還特彆肮臟,腳向來都不洗,頭髮常常七八天梳一次,最可氣的是……”
“公子,快說說,那丫頭最可氣的是甚麼?”阿妍還想持續聽比玉如何編排阿妙。
阿妙掐了阿妍一把,並不住地瞪比玉,比玉也不管這些,持續扯談道:“嘴饞一點、肮臟一點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她竟然跟一個男奴私通,最後竟跟人家跑了。劉三麻子,你說,我家費錢從你手裡買來的仆從,最後跟人家跑了,這事是不是該跟你計帳?”
比玉聽後暗自佩服父親的生財之道,又聊了幾句,告彆出去。掌櫃的拿起筆,將這兩瓶烏梅汁記在了本子上,固然不能收錢,但是帳目還是要清楚的。
“就是因為你對這些不體貼,以是家主纔沒向你說這些。”阿妙手中拿著烏梅汁,對比玉勸道,“公子,你也應當學著點這些了,要不,今後這偌大的家業你如何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