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碰到甚麼事了？”舒晏、小默看著他。

葉舂夾下一塊魚肉，蘸了些汁，細細咀嚼，回味很久方道：“魚肉焦嫩，魚汁香醇，此魚肉配此魚汁，真是天作之合，可謂良伴啊。”

小默聽了舒晏的話，心道：“不是吧？我們兩小我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想再養一小我？”他固然冇說出來，卻用眼睛乾瞪著舒晏。

“葉兄說的在理。若論平淡，當然要屬這條清蒸魚了，我們就先嚐嘗它吧。”說著，兩人各夾了一塊吃著。

聽小默說得如此正式，葉舂就信覺得真了，“嗯，如此說來，也有事理。歸正我也冇甚麼事，我不但要以身作則，並且還要好好地監督此事。”

葉舂也點頭道：“既然舒兄用四個字作批評，那麼我也用四個字批評，‘暗香不膩’。”

“當然不如了，人各有所誌，你固然冇有仕進，那是因為你的誌向不在那上麵。你隻想雲遊四方，蕭灑安閒，在必然程度上，也是實現了你的人生目標啊。我不但不如你們，乃至連葛珅都不如，他雖被中正亂評為下品，但卻能夠判定地拜彆，哪像我半半落落，欲進不能，欲退不甘，在此空耗。”

“啊？本來外界都覺得我是吃白食的，誰說他在養我了，這些日子是我在養他好不好？”小默在內心為本身鳴不平。

小默心直口快：“也不儘然啊，像我舒大哥不也是豪門出身嗎？”

“那如何能行？一頓兩頓能夠，你那點錢，養小默一小我還行，哪有精力養三小我？”

舒晏聽了葉舂的話，也感覺在理，但如果就這麼放棄了，還是感覺有些可惜，遂勸道：“葉兄不必煩惱，臨時再等些光陰，說不定就有美差授予你呢，你放心，此後你的統統開消就由我賣力。”

“舒兄乃是我們豪門的高傲，題目是像舒兄那般才德的，天下能有幾人？我等是望塵莫及的。我現在已過而立，將近不惑，還一事無成，竟然不如你們二位剛弱冠之人。”

小默俄然正色道：“騙你乾嗎？就像你所說的，這隻是戔戔小事，這類事全憑自律，哪兒還用得著下發正式的文書？舒年老是專管尚書檯文謄寫作的，你不信我，莫非還不信他嗎？”

“啊？本來我們現在吃的魚、酒，全都是小默兄弟請的？”葉舂趕快替小默斟了一杯酒，又對舒晏道，“來，我們兩個敬小默兄弟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