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暗笑:笨伯,我本來就是個嬌娘……
石母指導春蘭,替芷馨將百花分肖髻梳好。芍藥手裡端著金捧盤,內裡放著梅花映烏黑玉笄,石母拿在手中,剛要插笄,卻又想起一件事來,“對了,插髻之前是要說祝詞的,可那一套祝詞我又不會……”
“好的,主母。”春蘭將芷馨的雙丫髻散開,手持象牙梳,叨教道,“主母,要給女郎梳個甚麼髮式?垂髻還是高髻?”
“哦,不喜好高髻?我女兒童心未泯,還想梳垂髻。不過,你春秋大了,明天既然是你的及笄之禮,梳垂髻天然是不成以的。”芷馨的這個要求倒讓石母有些難堪,“誒,我俄然想起,之前漢宮中風行出來的一種叫做百花分肖髻的髮式,阿誰髮式不高不垂,並且美麗又不拘束,你看如何樣?”
“哈哈哈,舒大哥,你先彆說我,看看你本身這身衣服,也太不相稱了吧?你穿的是緊身衣嗎?”小默指著舒晏身穿的一件青色緞袍,捂著嘴笑。
“你本來長得就比普通男人荏弱些,再穿上女子衣服,不曉得的還誤覺得你是女孩子呢!幸虧你冇梳女子髮式,不然,連我都辨不出了。”
……
“哈哈哈,我倒忘了,這髻是我小時候風行的,現在已經冇人梳了,你們年青人如何會梳,來,我來指導你如何梳。”
“不過是桂花油,香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