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活祭，為何她的脖頸處有很重的勒痕？另有，祭奠的地點是在你所謂的神洞，可她卻又為何被沉到了水底？”

“但是......”

世人一片喝彩，表示附和。

人群一閃，幾個年青人將那女娃的屍身抬到了魁裡奇的麵前。

“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隻聽聞祭奠河伯的時候是要把祭品投進水裡的，羊都是餬口在山上，羊神如何能夠要求把祭品投進水裡？”

魁裡奇被小默逼問得方寸大亂，神采變得蠟黃，不過他還在疲於應對，“是羊神的要求......”

“如何樣，驚不驚駭？意不料外？”

“呃——”魁裡奇不曉得小默這話是甚麼意義，隻得隨口支吾著道，“是......活祭。”

“我的事不消你操心！”小默氣得臉通紅，忿忿地走到魁裡奇近前，將他的領口一扒，左臂上一道尚未結痂的刀疤鮮明閃現在眾族人麵前。

部下人聞聲號令，立即湧過四五小我來便要脫手。但是此時，在場的族人們雖說不能非常信賴小默，但起碼對魁裡也不那麼虔服了，因而自發上前將小默團團圍護起來。

“小姑姑不要再推讓了，莫非你真的如魁裡奇所說的嗎——根在彆人身上，終不會留在羌寨？”

不等小默開口，那女娃的父母就悲忿地詰責魁裡奇道：“惡巫，你為何殺了我女兒，你為何將她沉在水裡？”他們哀思欲絕，說著話就要揪著魁裡奇冒死。

魁裡奇曉得局勢已去有力迴天，他看了看舒晏，狂笑了幾聲後，咬牙對著小默道：“冇錯，我是借了羊神的名義節製了族人，那女娃就是我親手害的，羊神也是我假扮的。如果冇有明天這個不測，下一步我就要自任酋長掌控全族，冇想到竟然敗在你這個女娃手裡。現在你已經代替我，成為族中獨一一個能夠一呼百應的人。我看得出來，族人也很推戴你。我做了一輩子巫師，借羊神的名義說了一輩子虛無之言，但是我明天卻對你做一個負任務的預言：彆看你表麵聰明精乾，但是你內心的根卻不在你本身，而是在彆人身上，你終究不成能留在羌寨，你這個華人的種子！野女人！”

二人本來就驚駭魁裡奇，對於羊神則是更加的發自內心的畏敬，隻這一席話就被恐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