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彆人僅僅是驚奇,但對於施惠來講,除了驚奇,更多的是不安和煩惱。舒晏對他底子夠不上威脅,為何他這麼嫉恨舒晏?實在也說不上是嫉恨,與其說是嫉恨,還不如說是顧忌。因為舒晏和他的兒子乃是汝陰齊名的兩名青年才俊,而舒晏這些年已經建立了很多名譽,反觀比玉卻少有建立。而此次推舉汝陰中正,隻要舒晏和比玉呼聲最高。如果冇有舒晏的話,他的兒子是有很高概率能當上這個汝陰中正的。但是如果舒晏萬一真的返來那就很難說了。雖說中正之位根基把持在門閥士族之手,但這隻是普淺顯成,並非絕對,更不是成文的規定。特彆是從司馬倫對舒晏的態度來看,的確就想當場汲引。他一向想將舒晏架空出去。現在終究實現了,卻能夠要呈現反轉。這可如何是好?
一語既出,滿朝嘩然。
司馬倫想想也是,就不再責問太仆卿,轉而對施惠道:“舒晏固然職位不高,但是正如王司徒所言,乃是個不成多得的青年才俊,很能夠大展雄圖,但卻恰好辭了官。仕人是受下屬和中正兩重考評的。他的現任下屬不曉得內裡啟事,原下屬石崇已經被正法,你作為他的中正官,可否給本王一個答覆?”
即便不能勝利,也要極力禁止一下:“大王,恕臣直言。舒晏雖說有些才氣,但他去意已決,恐怕難以挽回。”
司馬倫聽聞此言,神采非常不悅:“施惠,平白無端,你為何要給舒晏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