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是把戲。”這個時候陶缶已經坐了起來，在陶老先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著他動動手腳，抱著父親，王大伯嘖嘖生歎：“這，竟然是把戲？”他問普光，“我們看他是有血有肉的一小我，那彆人呢？”

“多數督所言極是。”普光言道：“他本是靈魂之身，這軀體不過是供於他居住而，是以來去自如。多數督將來威行天下，兩軍對壘之時，他是最好的刺探——魂離軀體而去，來無影去無蹤。”

陶老先生為之大喜，拉了陶缶看了又看，越看越歡樂，然後便要給普光叩首謝恩，普光倒是不受，扶了他道：“垂白叟將來是輔國柱臣，老衲實受不得您這一拜。”

“多謝大法師！”陶缶聞言，不由得感激涕零，跪倒在地朝普光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