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幫您,我們幫您一起來重修這裡。”五獸齊道。
“多謝你們的美意了。”王驂一笑,歎道:“隻是,這事你們幫不上甚麼忙。你們重傷未愈,又被黑麪強行曆數次循環,就算你們傾儘儘力,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王驂癡癡的望著天空中的李九娘,他好想能夠再看李九娘一眼,但是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不消你說。”銀甲說:“她你們就交給我便是,我固然修為大損,不過我乃是她的剋星,縱使打不過她,但看住她還是綽綽不足的。”
“那如何辦?”洪錦城兩手一攤,三獸蹙眉頭低頭不語,最後還是洪錦城想出了個彆例:“命火炙燒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不如還且將那妖道押在九淵幽冥之下……世人鄙諺講: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嘛!”
王驂轉頭看了洪錦城一眼就又轉過了頭去,那意義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你們能成,他何需求如此?
洪錦城一怔,就聽得裝死半天的青袍道人嘎嘎的大笑起來:“這個好,這個好,這個實在是好!”
“仆人您先等一等,先讓我和金翅試上一試。”洪錦城上前一步言道。
真的是等不及了。
“你們不必如此,這是我的劫數,此種成果與你們無關。”王驂說著又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李九娘:“這裡是她的家,能替她守著這個家,我雖死無憾。”又與五獸說:“我身後,與你們的左券便會主動消弭,但是還是要請你們幫我庇護娘子,等她來日傷愈,你們便能夠自尋前程了。”
“仆人!”五獸眼含熱淚,悲淒的望著王驂:“仆人,莫非就冇有彆的體例了嗎?我們幫你,我們另想一個彆例吧?”
毫無疑問,在五獸的內心李九娘是一個極不負任務的媽,而王驂就是阿誰又當爹又當媽,含辛茹苦的不幸慈父。
“真的假的?”蔡忠眨巴著眼睛,一副很思疑的模樣。
蔡忠倒是迷惑道:“仆人這是要祭命火?不能吧?祭命火那裡需求如許?”
實在這五獸也是那場大難下的餘幸,是王驂和李九娘清查凶手的時候撿到的五個妖獸的殘魂,李九娘飛昇以後才復甦,王驂給他們塑了肉身,然後從小養大。是以,對五獸來講,王驂和李九娘就是他們的父母。
“哼!”洪錦城小人得誌的目炫了蔡忠一眼,又瞥了一眼金翅:“另有,我們得防著她一些。”
咬了咬牙,王驂終究收回了目光。五獸有所感,趕緊停了辯論,齊齊的看著王驂。王驂卻不看他們,隻轉頭盯著被釘住的青袍道人,神采嚴厲,彷彿鄙人甚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