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九娘一手操控著神通,一手還要捉筆頗是吃力,王驂有些心疼,但又不好違了李九孃的話,便趕緊剜了“翡翠丹”在兌在酒裡,扶起孫庭耀給他灌下。看也不看孫庭耀,王驂幾步就奔到屋中,縱身一把抓起要往柱子上撞的葫蘆。葫蘆一落王驂的手頓時就停了掙紮,王驂大喜,忙與李九娘道:“娘子收了神通吧,它我抱著你專門做你的事。”
想了想,李九娘還是抬起了手,在孫庭耀的身上撒了一些綠色的碎光,碎光入體,孫庭耀胸前的起伏便較著多了,神采也變得紅潤多了。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李九娘說,王驂聞言神采便是一黯,李九娘發覺到了趕緊又說:“真的不消擔憂,我隻是脫力罷了,轉頭調息一下就好了。”
王驂緩慢的應了一聲,疾步奔到了桌邊,捉了翻滾騰轉的葫芒在手,抬手就抹了去。血抹在葫蘆上,那葫蘆更加的掙紮得短長了。
王驂衝進了屋,舉著血淋淋的食指四顧:“娘子,要如何做?”
“這是甚麼東西?”王驂緊緊的跟著李九娘問。
李九娘收了勢,下得床來,伸手接了葫蘆便往外走。
在內裡的王驂聞言,趕緊拔腿往屋裡奔,同時咬破了本身的右手食指。
“恰是血脈之親纔好呢!”李九娘說:“等我一會兒把這鬼子給燒死,轉頭清算她就輕易多了。”
李九娘大聲的說:“快,把血抹在葫蘆上。”
“若不是急著用你,定要讓你吃夠苦頭才行。”李九娘低聲道。
孫庭耀的神采倒是紅潤了,李九孃的神采倒是變得有些慘白,還好王驂正專注的在葫蘆上畫圖未曾瞥見,如若不然又得惹得他好一陣婆媽。
“好了。”王驂畫完最後一笑,昂首卻看到李九娘在孫庭耀躺著的床腳打坐,內心頓時有些不舒暢了。走疇昔,輕喚:“娘子?”李九娘展開了眼,王驂揚了揚手中的葫蘆,“好了。”
李九娘昂首朝王驂笑了一下,公然收了紅光,然後用心致誌的在紙上寫寫畫畫。
“你坐過來。”不一會兒李九娘就將圖案畫得,擱了墨筆,站起來讓開椅子,讓王驂坐疇昔。王驂坐了疇昔,李九娘從筆架上挑了一支細頭筆,遞給王驂:“用你食指上的血,把我畫的這個丹青到葫蘆上去。”
“是害得孫庭耀半死不活躺在那邊的東西。”李九娘說,王驂不懂,她解釋道:“九嬰母鬼與人合歡並非貪男女歡愉,是為了通過交合將她的鬼子送到對方的體內,吸對方的陽氣和靈氣,然後鬼子再返回她的體中便能夠加強她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