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閃動著倔強的光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按住了黃符。他用力過大，乃至於手指都有些發麻。但是，卻彷彿對黃符和磨刀小鬼之間的鬥法毫不影響，即便他冒死按壓，黃符仍然在無風主動。

王萱也曉得方凡是在轉移話題，因而故作輕鬆的揉了揉方凡的腦袋，調侃道小凡這幾年不見長這麼大了。不過眼睛還是不住的看向地上的那隻公雞。

方凡已經猜到這是誰了，因而走到女子身邊。

方凡諳練地用手觸摸這黑霧凝成的虛影，然後諳練地接受虛影入體時灼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