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

“蘇總，我已經把當時現場的統統顛末都交代清楚，您看看另有甚麼疑問的？我包管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張小北無法之下，隻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一向悄悄地坐在那邊、一言不發的蘇莫庭身上，但願能從他那邊獲得一絲庇護。

他的眼神中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嚴肅，讓人毫不思疑他話語中的實在性。

手機在地板上滑行一段間隔，終究停在張小北的麵前。

張小北的聲音帶著哭腔，臉上的神采痛苦而絕望，彷彿蒙受了天大的委曲。

“誒，使不得，使不得。蘇總您叫我小張就行，蘇總您說。”

能留在秦禎身邊的他，這何嘗不是本身得來不易的造化啊。

“咚”的一聲巨響，張小北被蘇莫庭這幾句重話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張小北立即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身材猛地一震。

“真的冇有啊！秦少今晚真的全程都跟成少量少他們在樓上包廂裡，一步都未曾分開過。我更是冇接到任何唆使啊！真的。”

張小北趕緊惶恐地迴應道，他的聲音顫抖得更加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