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掃過林珂。
一聲重響從門裡頭收回。
一號……嘗試室……完美的作品……
雲祉點點頭:“冇錯,一會兒我們就去看看。”
……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一號緊緊牽著他的手,時不時捏一捏手指玩,已經從早上睡醒後玩到現在了。
又是砰的一聲!黑影又俄然往上按回在玻璃上。
“這個歌詞裡的‘他’,會不會就是殺死這七小我的殺人狂?”餘年問道。
平常一向蕭灑隨便的她,現在落空了兩個隊友,內心也有些挺不疇昔,神采有些難言。
“你這甚麼奇特的神采?我在想線索——”雲祉戳了戳她腦門,“不學好。”
紅色大褂上儘是噴灑在上麵的鮮血,像是格外藝術的裝點,來者嘴裡還跟著童聲落拓地哼起了小曲。
雲祉望著遠處愣神。
“看來此路不通。”淩不識挑挑眉。
另有那把手術刀……
他俄然想到明天趙曦找到的那些線索,特彆是那本記錄冊後半部分的日記。
“哀痛遊戲……”雲祉喃喃了一句 ,俄然想到明天的遊戲任務。
趙曦蹙眉,貼著門往內裡張望。
趙曦偏頭,對上玻璃那頭一張青白又恍惚的臉,和那雙冇有瞳孔的紅色眼球相對。
昨晚死去的人一共有四個,彆離是兩個病房的病人,一個是肖也步隊的兩小我,一個是艾爾步隊的兩小我。
吧噠吧噠。
聽到手術刀,雲祉敏感地往站在中間的一號身上瞟。
以是這個所謂的“一號”,底子就不是甚麼名字,而是實驗體的編號!
……
“對,唱了好幾遍,歌詞我勉強記下來了。”艾爾和林珂昨晚都醒著,兩人把歌聲錄下了音,然後一比一大抵把歌詞翻了出來。
暗黃的白熾燈光打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道拉長的黑影在空蕩的走廊遲緩遊走。
不對,日記本裡提到的“完美的作品”,一層一層地在殺人。
“但是輿圖上隻標了這一處的入口,收支應當都是這裡。”雲祉又看了看輿圖,看來看去也找不到第二個入口。
莫非真的是一號殺的?
“那看來我們兩個冇聽錯。”
六小我順著明天找到的輿圖,一起沿著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大門上方一個標記取安然出口的標記在暗淡的樓道裡披收回幽幽的綠光,顯得非常詭異。門把手還被上了沉重的鎖鏈。
雲祉點了點頭。
“小兔子乖乖,把門翻開……”
糟了!他完整忘了遊戲進度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