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_第70章 終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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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知的身形突然僵住,長離步步逼近,就近在她身後了,帶著怒意的魔君一腳踢開了半跪在地的朝良,他手間拎著隻白狐狸,也順手往朝良跌倒的方向扔去,剛好碰到了朝良的傷處,小狐狸嗷地哀鳴了一聲,趴在那邊瑟瑟顫栗。

薄朱眼一眯,說時遲當時快,約莫是將朝良的招式都摸了個透底,她刹時呈現在朝良身後,一隻手疾如雷電般自朝良身後洞穿了他的胸膛,纖長的手指儘是神君溫熱的鮮血,並不如傳聞中的冷僻。

朝良忍著痛看去,有些發楞:“白玉?”

朝良不肯去問她是如何度過在無極淵中的三十年,這裡是神罰之地,每一日都稀有道天雷劈下,抽筋剝骨的痛。他終究曉得百年前本身在雨夜中將她救回,替她拔了魔筋之時她連痛都未曾喊過一聲,隻死死咬著嘴唇,麵色慘白。

九知咬著下唇,一聲痛也未曾喊過,勾唇笑道:“你待我好,不就是想要我去替她死嗎?”

薄朱的靈魂在她的壓抑下收回嘶嚎,險險要將主動權給占去,她神情非常痛苦,從恍惚中辨識出薄朱哀慟的情感,將她想講的話都全數說給了長離:“是我將你骸骨一點點拚集好,又帶回魔界為你招魂的當初?是你觸了魔尊逆鱗,被打入浮圖血海,我在魔尊殿前跪了七七四十九日的當初?還是我懷揣魔尊赦令趕到血海之時,卻發明你早已被旁人救去的當初?”

即芳一拍桌子,哼了聲:“我最討厭因果二字,實在甚是討厭。”

待到力量被儘數抽去,她猛地咳出一口血來,本是緊緊握著他的手失了力,漸漸鬆開,他看著她向後倒去,被渾身是血的灰衣神君抱在懷中,定光劍指向了他的眉心,神君眉心揪痛,語句裡再不複風輕雲淡,儘是恨意:“你知我當初為何將你留在朱雀火海,任由天火將你燃燒成灰燼嗎?”

她將唇貼上了朝良的耳畔,嗬出濕熱的氣味來,和順而又纏綿:“便是殺了你。”

以是我心間隻能容下你一人。

長離淡然一笑:“不然你覺得是誰?”他飛揚邪肆的眉眼凝著風霜,“不然你覺得當時,我是如何尋到你和她呈現在壽華野的?”

士衡見了即芳,揮動著鋤頭向她打號召:“即芳啊,你如何有空過來了?”

白玉抽了抽鼻子就從士衡懷裡跳了下去,竄入梅林中尋不到蹤跡,士衡去尋了兩隻酒杯來,即芳嘖嘖道:“我就怕朝良尋死覓活的,再來個萬年前破軍去時的那副德行,誰都勸不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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