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一身白衣自外殺進宗族以內,所過之處血濺三尺,鮮血將她烏黑的衣衫感染上紅痕,隻消再添上兩筆,就能開出一樹豔極的紅梅。
這破軍要甚麼都好,他都會給她,以作為換回琅玕樹的回報,屆時達成和談了,再讓貪狼來跑一趟,實在是美滿且皆大歡樂。
但這棵琅玕樹本來是長在他地界上的,因著那些少見的琅玕果是鳳凰的口糧,琅玕樹這一易主,令朝良無端有些憤怒,但他壓抑著心中的這份憤怒,在貪狼前來他的地盤將那棵樹給連根拔起的時候,隻懷手在一旁看著,一句話也冇有講。
她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朝良,朝良當即撣了撣袖子,擋住因琅玕樹轟然倒地時激起的塵浪,輕飄飄地對貪狼說道:“你說的有些事理。”
按貪狼那日將樹扛到這裡後歸去所描述的,破軍便是住在琅玕樹旁的一個地洞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