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尋不到道侶的仙君們,現在更是尋不到道侶,但是木已成舟,想哭都來不及。
仙君愣了愣,隨即猛點頭:“天然,小仙以神君為表率,想要成為神君如許的神仙!”
但當他瞧見拿捏著二指禪笑眯眯看著她的白玉時,滿腔的肝火都被這苦澀的笑容給澆滅了。
這東西吧,硬實卻有肉感,還帶了彈性,撞上去的感受還不賴,仙君不捨得粉碎本身現在這沉醉的感受,閉著眼睛摸了摸,嘴裡嘀咕道:“美人,這是甚麼啊?你要喂本君吃的葡萄呢?”
見他的目光轉來,九知微微偏頭,將手中剝開一半的葡萄向他麵前遞了少量,拿捏得寸的間隔,含混又不顯輕浮,如春花殘暴的唇輕啟,唇角帶著如有似無的笑意:“仙君是想吃小女手中的葡萄麼?”
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仙君羞惱地看疇昔,看到收回笑聲的人後又是一陣暈眩。
仙君驀地昂首,花影闌珊處立著的不是拿著葡萄的美人,倒是那位向來隻活在上古史冊畫像中的天府神君,而他本身的手正摸在神君的大腿上,彷彿方纔他還捏了捏?
哪知手纔將將探出,便啪地一聲被打了個清脆,手背上兩道指印火辣辣地疼,油膩仙君瞋目而視:“誰?!”
白玉並著兩隻手指,談笑晏晏地看著那位詭計吃她九知姊姊豆腐的仙君,天真活潑地開口道:“仙君可否也順手將白玉也點化了呢?白玉向來都和姊姊在一處的,姊姊如果成了仙,留白玉孤苦伶仃的,很孤單呢!”
神君又開口了,皺著眉,頗嫌棄地看著他:“你還要摸多久?”
不是旁人,恰是前些時候才從下界返來,傳聞中司春神女的初戀――天同神君。
白玉使起壞心機來狠戾得可駭,記得疇前在宗族時有位同窗將她獲咎了,她在當時未曾透暴露分毫的不悅,隔天卻使計將那位同窗騙進了宗族的禁地百鬼祠堂,若不是長誠懇時發明,再遲誤上一兩個鐘頭,那位同窗的小命是早被祠堂中的陰魂奪走了。
仙君恍然,這是本身方纔馬屁拍對了的意義?他醞釀了一下,正備著將本身絞儘腦汁想出來的獎飾之詞說出口,一旁冷著臉的天府神君開口道:“戀慕本君嗎?”
那仙君嘴咧開要上前來就著她的手吃那顆葡萄,因九知坐著,他需得彎下腰來,才氣夠得了她的手,合法他將腰彎下看著那顆被瑩白指尖捏著的葡萄近在麵前,沉醉地閉上眼,想要張嘴將葡萄並著那看起來比葡萄還適口的指尖含入口中時,卻措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個非常硬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