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硯一愣,“皇上不要我入宮了嗎?”
毓秀投石問路,總算安下心來,“我說的幾位郡主,是被恭帝免除了王位,送與西疆與巫斯藩王做妃的兩位姨母家的女兒。”
歐陽蘇反而皺起眉頭,“炎曦本是為聯婚而來,可我一向感覺他此行另有目標。”
歐陽蘇笑而不語,半晌才問一句,“皇妹覺得是誰對炎曦下的手?”
毓秀叮嚀東宮的宮人,歐陽蘇一回宮就通傳金麟殿。
毓秀淡然笑道,“聞人離在西琳有所毀傷,北瓊必然究查到底,兩國一起爭論,漁翁得利的是誰?”
兩人瞭解一笑,華硯拉著毓秀的手說了句,“我進宮有一會了,未免引出費事,這就走了,要傳的信必然傳到,請皇上放心。”
毓秀聽華硯義正嚴辭,忍不住笑道,“我是皇上你是臣了,我也說不清本身是欣喜還是哀痛。”
毓秀對華硯笑道, “淩音要你學習羅堂?”
等她回到殿中,就派人去探聽歐陽蘇是否人在東宮。
“皇妹開口,我那裡有不陪的事理。”
毓秀送華硯到殿外,兩人依依惜彆。
毓秀看他不美意義,也不敢再調侃,隻說閒事,“你傳旨淩音,要他派人盯住聞人離一行,如有異動,隨時稟報。”
毓秀笑道,“白日裡纔好一些,晌午又喝了一場,北瓊人的酒量真是不成思議。”
“公主的確隻要一個,郡主卻有幾位適齡的待選,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華硯臉一紅,訕嘲笑道,“皇上過獎了。”
毓秀吊著歐陽蘇的胃口,轉而說了句,“皇兄有冇有興趣同我對弈一局?”
“他既然這麼想要你,天然是承認你的技藝了。”
華硯輕笑道,“聽母親說,昨晚席間,靈犀公主與太子殿下歡飲談笑,非常敦睦。”
華硯躊躇了一下,到底還是順服本心答了一句,“吏部。”
歐陽蘇笑著叫毓秀自認部下敗將,毓秀如何肯認,“早傳聞皇兄棋藝不凡,本日一對,公然名不虛傳,不過我這裡也有高人,你如果能贏他,我才真服了你。”
華硯也有點不美意義,“毓秀隻能放在內心叫,嘴上還是要叫皇上。”
歐陽蘇連連點頭,“若皇妹說的是伯爵家的女兒,那我敬謝不敏。我雖未曾得見幾位蜜斯,可席間觀其母言行,又憑她和右相把持朝綱的事蹟,五位郡主毫不會是心機純真之輩。”
歐陽蘇得知毓秀要來,一早就等在院子裡,內侍通傳,他便親身迎出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