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同業相輕,在場這些可都是起碼達到靈階層次的煉脈師,在各自的家屬宗門當中,哪個不是被當作寶貝般對待。
“陛下駕到!”
但是鄙人一刻,雲笑已經是從玄景那慘白的麵龐之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心頭不由驚噫了一聲,緊接著又掠過一抹迷惑,彷彿有些事情想不通。
“哦,是言宗主啊,有勞了!”
這還是雲笑第一次來玄景的寢宮,而當他方纔一靠近這裡的時候,其鼻中就聞到一抹濃濃的藥味,當下心頭一動。
此中一個神采有些陰戾的老者第一個忍耐不住,冷聲開口道:“唉,我看皇室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甚麼阿貓阿狗都敢往這兒領,也不怕將二殿下給治壞了?”
跟著素妃的目光,雲笑也重視到了床榻之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看著阿誰在西北脈藏以外意氣風發,在洛城聚仙樓大氣凜然的二皇子玄景,現在變成這副模樣的時候,他也不由極度噓唏。
而這毫不客氣也毫不粉飾的話語,當場讓得那言宗一張老臉氣得通紅,他倚老賣老,覺得這些年青人總會給本身幾分麵子,卻冇有想到竟然被人指著鼻子罵了。
幸虧這一次是直接前去二殿下玄景的寢宮,比擬起國主玄浩然或是太子玄九鼎的住殿,倒是冇有遭到那麼多的盤問。
就連宣同也是大吃一驚,他冇有想到本日國主陛下竟然親身前來了,莫非麵前這些人當中,有人給了國主陛下極大的信心?
因為這言宗的身份職位,以是在場這幾人當中,倒是以他為首,此時聽他話音落下以後,此中幾名想要奉迎他的煉脈師,當即隨聲擁戴。
煉脈師都是傲岸的,如果雲笑也是一名達到靈階層次的煉脈師,那他們或許還會給幾分麵子。
作為羅衣門的大蜜斯,柳冬衣何曾受過這麼大的氣,當場就要發作,但下一刻,她就聽到了一個懶洋洋的聲聲響了起來。
“言宗主,這煉脈之術看的是本領,而不是口舌之利,人不成貌相的事理,莫非你不懂嗎?”
重臨皇宮,雲笑較著感遭到一些埋冇在暗中的氣味,曉得經那日的大亂以後,皇室的防備還冇有鬆弛下來。
“咦?”
雲笑腦海當中電光石火閃過一些資訊,當初玉壺宗四長老李山中毒的景象也是一閃而過,他嘴角不由暴露一抹嘲笑。
“見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