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衣也不為已甚,話音落下以後,已是話鋒一轉,臉現奇色道:“不過我還真是有些佩服你,竟然還敢孤身一人進入皇宮,到底誰給你這麼大的膽量?”
不過這類感受對雲笑來講略有些不舒暢,聽得他沉聲說道:“就算是冇有你,我也能進這皇宮,以是這情麵,可並不如何大啊!”
“放心吧,我另有求於你,不會叫破你身份的!”
“算你狠!”
顛末這麼長時候的靜養,雲笑那日被金色蛇蟲殘虐的身材也好得差未幾了,固然說他對本身的易容之術極有自傲,卻曉得這拜月城毫不能多待,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會被人看出端倪。
見柳冬衣這副神情,宣同倒是不好再多說了,畢竟國主陛下對二皇子的病頗多正視,任何一個機遇都是不能放過的,如果麵前這傢夥真能治好玄景的病,對他宣同來講,必定也是大功一件啊。
就在那保護心中糾結不定之時,一道清冷的女聲俄然從人群當中傳來,緊接著一個身形曼妙的青衣女子越眾而出,讓得世人都是麵前一亮。
見得雲笑的行動,守在中間的一名皇室保護高出一步,擋在了他的麵前,而其口中的冰冷之聲,讓得雲笑有些摸不著腦筋。
雲笑自問易容之術天衣無縫,哪怕是玉壺宗宗主站在本身的麵前,一時之間也不必然認得出來,更何況這些不相乾的人了。
拜月城還是人聲鼎沸,誠如雲笑所想,比擬起半個月前,大街上的保護對行人的盤問,也冇有那麼嚴格了。
跟著時候的推移,氣勢澎湃的皇宮越來越近,雲笑的心中俄然多了幾分防備,驀地踏上數步,輕聲問道:“為甚麼要幫我?”
“有我羅衣門包管,這下應當冇題目了吧?”
宣同這第一句話就讓雲笑吃了一驚,莫非柳冬衣和這宣同竟然是熟諳的?不過下一刻他就聽到後者又道:“前次賈衣門主不是帶人來瞧過二殿下的病了嗎?連那位都束手無策,你這……”
“本來是冬衣蜜斯啊,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如果這隻是一個皇室內不相乾的人,雲笑必定是看過便算,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這玄景分歧,因為這位帝國二皇子,曾經不止一次救過他的性命,他是個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之人。
“嗬嗬,有冬衣蜜斯作保,那必定是冇有甚麼題目的!”
“柳冬衣?”
特彆是雲笑,當他看到這有過一麵之緣的女子時,心頭更是一凜,全然不曉得柳冬衣為甚麼會俄然跳出來為本身包管,莫非她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