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管虎在這邊暗自難過,倒是有些低估了這個帝國三皇子的心性,他不敢追入第三層,但是作為玄月皇室的第三順位擔當人,或許在玄執的心中,對玉壺宗的門規並冇有那麼在乎吧?
唰!
下一刻,隻見得管虎身上脈氣湧出,不但是他剛纔轟擊雲笑的右臂被脈氣包裹,乃至是那隻左臂,彷彿也產生了一些竄改。
但是管虎如何也冇有想到,一個聚脈境初期的小子,到底是如何從本身的進犯當中衝破的呢,並且還在一招之間強勢傷了玄執,這對他來講,也算是一種奇恥大辱吧?
但是如許的成果,毫不是玄執想要的,他強忍著右手小臂和臉頰之上傳來的劇痛,心中怨毒如欲噴發而出,而後抬起那一隻無缺的左臂,冇有半點躊躇地便向中間揮出。
“冇用的東西,連一個小小的聚脈境初期小子都清算不了,我養你們這幫狗主子有甚麼用?”正值氣頭上的玄執,口氣極不客氣,讓得低垂下頭不敢說話的管虎,眼眸深處都不由掠過一抹怨毒的光芒。
之前玄執為了萬無一失,一向都守在那通往玉壺洞第三層的入口處,雲笑的目標也是儘快進入第三層,以是他此次的脫手,的確就是一舉兩得。
但是這一刻的玄執卻冇有喝罵,因為他另有更首要的事需求去處理,那就是將他右手半邊衣袖都燃燒殆儘的血紅色火焰。
右邊臉頰傳來的絲絲劇痛,讓得玄執怒發欲狂,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在雲笑的脈氣之劍下受傷了,並且受傷的還是對稱的處所,這一下,讓他如何出去見人,以是他當即大吼出聲。
本日的景象和當時幾近一模一樣,隻是這一次玄執削去的皮肉乃是屬於右手,和他臉頰上的劍傷一樣,都趨於對稱了。
雲笑此時祭出的,確切是屬於他右臂火性祖脈的脈火,而看到玄執這個行動,他曉得本身的打算已經勝利了,這傢夥看來還是更加看重本身的小命。
一道輕笑聲疇火線傳出,玄執心頭狠狠一凜,驀地想起當初在絕藥穀中的時候,那差一點將本身右臂給燒掉的血紅色火焰。
清脆的巴掌聲在這玉壺洞第二層深處響徹而起,而臉頰之上受了這一記耳光的管虎,很有些發懵,全然不曉得玄執竟然如此遷怒於他。
“嘿嘿,管虎,我看你兄弟二人在這玉壺宗待了三年,連本身的主子到底是誰都健忘了吧?”玄執那猙獰的臉上,竟然在此時暴露了一絲笑容,隻不過這笑意看在管虎的眼中,很有一些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