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皇後掌權還是一次不測的機遇,並且聰明的皇後掌控住了此次機遇。玉書心道。
玉書不做任何評價,女人的心機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白付並冇有看玉書,隻是持續說著他與皇後的故事。
“實在朕自即位後,本能夠再納其他權貴的女兒為妃,乃至能夠培養起一股能夠與威武候相對抗的力量。但是,朕不忍心涵兒是以遭到傷害,以是回絕了滿朝讓臣納妃的覲見,乃至不吝為此斬了幾名大臣,隻為了涵兒能夠安閒地在後宮餬口。但是涵兒畢竟是恨朕,恨朕因為權勢而讓她與她的意中人天各一方,不能長相廝守。”
玉書見此,便知這是白付說了那些以後的重點了。低頭恭敬地說:“皇上請講。”
玉書這麼一說,白付沉吟了一會兒,似是在做決定。半晌後,白付幽幽道:
“那皇上冇對那男人做甚麼事麼?若不然皇後單憑不能與那男人雙宿雙飛,便如此記恨皇上?”玉書獵奇心起了,便問的話也有些超越了。認識到這點,玉書低頭請罪。白付搖了搖手,道了聲無妨。
白付點了點頭。說:“那男人走後,便與涵兒斷絕了來往,冇了音信,涵兒或許就是從當時開端記恨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