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含混的行動如此撫弄著,顧玉書的臉再次紅了幾分,現在隻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莫非明天還未滿足,嗯?”見顧玉書這般模樣,顧文澈更是忍不住想要再次逗弄逗弄他,便強行分開顧玉書的雙手,看著他那通紅的臉頰,險惡得翹起嘴角,緩緩壓在顧玉書的身上,道:“你的身材也太敏感了,這麼不經事。”看著顧玉書因這話而更加通紅的麵龐,悄悄吻了下去。
顧玉書心中有所想,顧文澈內心也有本身的考慮。與顧玉書共處了十三年,顧玉書是甚麼樣的人,他自以為冇有人比他更體味。他對玉書有拯救之恩,在玉書十歲的時候,是他將玉書從街邊撿了返來,錦衣玉食供他吃著,找最好的先生教他識字懂禮,讓本身最信賴的暗衛教貳心法武學。一向藏著掖著,直到他成為本身最引覺得傲的刺客。顧玉書更是視本身如再生父母,本身說甚麼他便捨生忘死地去做。當初讓他去刺殺天子且冒充天子,做這等十惡不赦挫骨揚灰之事時他一點也不害怕。就是前些日子他讓他去死,他也無涓滴躊躇,將那瓶鶴頂紅儘數喝下,不皺一絲眉頭。
而看著顧玉書這般窘樣,顧文澈心中早笑得不能本身,但是麵兒上還是要裝得深沉慎重,不能失了一貫裡在顧玉書麵前的那副嚴肅。“陛下如此害羞,看來是承諾臣弟侍寢了。”
此話一出,顧玉書又是一震。莫非本日難逃虎口,要失身於這腹黑的王爺嗎?哦漏!我不要,我可還是個黃花大閨男!我纔不要用男人的身份跟男人做那種事情!心中如此號令,手趕緊擺道:
次日,天光大亮,顧玉書從渾渾噩噩的夢中醒來,緩緩地展開眼睛時,映入視線的竟是顧文澈滿含笑意的麵龐。陽光照於麵上,似給這謫仙般的人兒鍍了層金,更顯得男人如神普通燦爛無窮。
“哦?皇兄喜好一小我睡?想來必是後宮美人服侍不周吧,那麼本日臣弟必定要好好奉養皇兄了。”說這話時,顧文澈已經將躲躲閃閃的顧玉書捉在了懷中,麵上非常體貼,手上卻已經不循分了。
顧文澈固然不曉得顧玉書說的“大明星”“牛”甚麼的是甚麼東西,但見他那副窘相便可猜出,他嘴裡說出的並不是甚麼好東西。心中更是成心要戲謔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