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澈不歡暢地說:“你如何老是想著陪酒陪睡。”又看了看顧玉書那嘟嘴的小模樣,說,“你如果想讓人陪酒,喚兩個娼來便可。”
小藍子出去後,趁便帶上了門,點頭歎道:“哎……皇上啊,您今兒早晨可自求多福吧。”
“那校書會陪酒嗎?”
“啊……你比她們……好……好千倍……我……我隻喜好你一個……也隻會……跟你一小我……睡……”
聞聲顧玉書這番答覆,顧文澈心中非常對勁,剛想再持續引誘,誰道顧玉書已經慾火焚身,一轉頭,迎上顧文澈的唇猖獗地吻著,彷彿想要將顧文澈吞進腹中,雙手也不自主地向顧文澈身下探去。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顧文澈心中竊喜,將腦袋撇開,“玉書,想要嗎?”
顧文澈抱起醉得不省人事的顧玉書,讓其彆人持續行樂不消管本身,便回了堆棧,小藍子緊隨厥後。叮嚀小二籌辦些熱水,小藍子將床鋪鋪得平整。
“那,我是誰?”說完,在顧玉書耳垂之上輕舔一口,手中持續套弄,並冇有放開的意義。經此引誘,顧玉書有些把持不住,抱著顧文澈,將本身的身材往對方的身材貼上去。
顧文澈持續解釋,“如果有這類環境,媽媽天然會出麵說和,如果不可的話,那隻要請出打手了。”看顧玉書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顧文澈笑了笑,“這些妓館都是官府設立的,你覺得誰都敢來這裡隨便撒潑嗎?”
話還未說完,顧玉書便迫不及待地撲在顧文澈身上。管他甚麼天子王爺,現在就是兩隻****甚濃的鴛鴛,乾柴烈火,天雷地火也不過如此。
見顧玉書如此反應,顧文澈用心眯起眼睛,嘴角上翹,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樣,道:“你說誰是臭地痞?”
“那如果有人強行要了那女子呢?”顧玉書問。
“是,小藍子辭職。”
“是……是……男人……之……本。”
畫舫的媽媽運營畫舫十數年,甚麼樣的人物冇見過,如此輕功了得的貴公子她也是見怪不怪了。
換來的女人們都隻陪著顧玉書喝酒玩樂,若真讓顧玉書睡這些女子,恐怕就算顧文澈情願,顧玉書內心也是一百萬個順從,畢竟魂為女子,讓他與女子做那等事,他還冇那麼隨便。畢竟不是常常喝酒的人,就算這具身材之前可豪飲千杯,但是顧玉書還是隻撐了十幾杯就醉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