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上門的客人,直接自作主張把主家侍從給關到門內裡的?
宮人們報命拜彆,隻留下二人獨處。
“擺佈鎮國公乃是朝廷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隻要鎮國公在,娘娘不會有事的。”
綠綺冷酷地看著錢書,必定道。
“這可如何是好?”
“院正,門外有女官求見。”
綠綺心下一驚。
錢書頭也不抬,允準道。
侍立在李貴妃身邊的侍女綠綺適時勸道。
“可董妃也冇和皇後有甚麼友情吧?”
“話說,錢院正堂堂四品大員,卻在我這一小小宮中女官麵前賤稱下官,不嫌臉紅麼?”
“你發甚麼愣?”
“來人,讓人停了吧,這春雨直叫得本妃心煩。”
雖說這位是貴妃娘孃的親信,可他好歹也是正四品大員。
李貴妃慘淡一笑,寂然地跌坐在榻上,內心祈求道。
但是還不等綠綺出去,李貴妃又喊住道。
親信蓮香領命拜彆,春雨則是在告饒中被人架了出去。
“本官另有公事要忙。”
院正錢書正在措置著公事。
貴妃殿內。
“說的有理。”
有人推開房門,跨步入內。
但轉念一想她當時就驚立而起,大呼道。
“綠綺!”
“誰!?”
榻上,李貴妃衝著身邊的親信侍女招了動手,叮嚀道。
綠綺入內,關好房門,快步近前,道。
“錢院正,娘娘有事叮嚀。”
“這些年,本妃一向如履薄冰,眼下還不是對勁失色的時候。”
她總感受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久,就傳來慘嚎聲。
“真到了死路的時候,讓他本身放心上路,他的家人長幼,本妃必然幫他安排好。”
“目前,冇傳聞有人攀扯到貴妃娘孃的身上。”
“救你的人!”
“看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皇後,你終究還是脫手了!”
“真要讓人拿住了把柄,天子再發怒論罪,怕不是要被牆倒世人推?”
幾句話間,錢書的神采就變得煞白。
“彆的,你去奉告錢院正。”
“娘娘派我來傳話,自是一字不敢差的。”
“皇後發怒的啟事也問清楚了,皇後說皇子就是皇子,不能由得家奴欺負!”
“還是這內裡有甚麼事情,是本妃不曉得的?”
李貴妃冇在乎這個,憂心忡忡地看著窗外。
她疑神疑鬼地打量著四周的宮人,連連揮手。
“娘娘且息怒。”
“等等。”
太病院不但賣力給皇宮大內的人看病,還要時不時聽候天子調派,去給大臣及其家眷看病,以示榮寵。
太病院。
“還不快去!”
“綠綺,你現在就去找太病院的院正錢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