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仇敵的仇敵就是我的朋友。
“莫非母後不為二皇兄憂心嗎?”
“人小鬼大。”
“好了,十九不要鬨了,快回宮讀書去吧。”
“婢子這便入內為殿下通報。”
寧安站定,對著賣力值守的宮女表示道。
“保準你喜好。”
哀嚎之餘,寧寬還不忘發著脾氣。
寧寬提起這個,李貴妃眼中有著後怕之色一閃而過,點頭道。
宮門前。
稍許後。
“且讓那小牲口對勁幾日。”
寧安笑著點頭。
宮女退去。
“這又何談暗害皇子呢?”
“不要胡說了。”
“母後,兒臣固然年不過十六,可書卻冇少讀,特彆是史乘。”
“董妃的孃家但是一群泥腿子,固然天子封了個小官,但還是好拿捏得很。”
皇後高坐於鳳榻,淡淡發問道。
“宮裡天子的眼線太多,很多事不好辦,可宮外就不一樣了。”
“我兒確切有功。”
“你們下去吧。”
寧安也是乾脆得很,拱手道。
“想著十九阿誰小牲口整日裡隻會讀書,心機純真,這才忽視了。”
寧寬一邊感慨著,一邊憧憬起來。
在叮嚀完侍女司琴要做的事情以後,他便前來了此處。
“把心機都用在兒子身上了,害得兒子被父皇責打成這個模樣。”
現在的本身和李貴妃母子職位相差實在太遠,哪怕鐵證如山,但最後的成果恐怕隻會是罰酒三杯。